她纖指輕點對面瑞香坊,“咱們把新制的龍掛香做成香囊,明日我親自送給小閣老。”
“他那日戴在身上,一定會成為凝香齋的活招牌!”
“妙啊!”
沈長宇激動地拍案而起,震得柜臺香灰飛揚:
“小閣老長得玉樹臨風,京中貴女們仰慕他的不計其數,再加上他位高權重,他的吃穿用度皆成京中世家標桿,有他戴我們的香囊,還愁他們不回頭嗎?”
話說到一半他又突然泄氣,“可小閣老看起來不待見咱們”
前幾天還把沈家全體罰了,就是爹都被他主持的內閣審議之下貶官了。
“無妨。”沈盈袖從袖中抽出一方繡著蘭草的絹帕,“這是枝枝留下的繡樣。”
她指尖在“枝”字上重重碾過,“我照著繡個新香囊,你說他會不會收下?”
沈長宇眼睛一亮:“盈盈!你比枝枝還機靈!等鋪子東山再起,二哥給你打套紅寶石頭面!”
沈盈袖嘴角抽了抽。
又是沈枝意!
這個陰魂不散的名字!
她強忍惡心嬌聲道:“二哥快去準備香料吧,我這就回府刺繡。”
沈枝意進了瑞香坊后院,王興迎了上來,“二姑娘,凌海大師回來了,楚大人立刻便將他送來了瑞香坊。”
沈枝意點頭擺手,王興會意,退了出去。
紫藤花架下,凌海大師正在煮茶。
三個月云游讓他面色紅潤,原先渾濁的眼睛都變得清晰了。
見沈枝意進來,老人笑著招手:“丫頭,過來嘗嘗師父新得的雪芽。”
沈枝意鄭重行禮,裙擺掃過青石板上零落的花瓣,“師父舟車勞頓,該是徒兒奉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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