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你去找禾丫頭,所以老身和你一起去看看熱鬧吧!”
這惡趣味。
監視,絕對是監視!
可霍三不答應不行。
剛好這個時候隔壁那位老大夫又來了。
這回呢,人家可不是自己來的。
“蘇大夫,我這里有位病人格外棘手,不知道您能否幫忙看看,您放心,診金在此,絕不讓您白出手。”
那老大夫說完就掏出一錠十兩銀錠子。
這當大夫的還真是餓不死呢。
這來錢是又快又正大光明呢。
這下有錢吃飯了。
可這位老祖宗卻一臉嫌棄:
“這么點塞牙縫都不夠!”
“別啊,夠的,能買好多雞,牙縫保管塞的滿滿的呢。”
霍三\\立刻表態。
老大夫剛剛還尷尬的臉瞬間笑成了一朵花。
蘇祖宗看他那不爭氣的樣子,加上的確沒錢,總不能不吃飯吧。
罷了。
“虎落平陽……罷了,人呢?”
答應?那就好。
霍三可高興了,這下有錢吃飯了。
半個時辰后,老大夫一臉虔誠,甚至格外恭敬的帶著氣色好了大半的病人離去。
“您老的醫術真是神了,消渴癥可是不治之癥,您也能有辦法?”
“糖尿病的原因是體內胰島功能失調,本來打針胰島素就可以了……罷了,我和你說什么,你又不懂!”
霍三還真不懂,什么胰島什么,是什么島嗎?
可見那老太太面露疲態,他到底不敢多問:
“那我去張羅飯菜?”
“吃,吃完后便去承安侯府吧!”
夜色如墨,萬籟俱寂。兩道黑影如同鬼魅,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守衛森嚴的承安侯府。
霍三背著蘇祖宗,身形靈活得如同暗夜里的貍貓。
“老祖宗,這邊。”霍三壓低聲音,指著不遠處一座依舊亮著微弱燈火的獨立小院,“那就是沈南塵暫居的’聽竹苑’,他喜靜,侯爺特意安排的,方便我們……呃,行事。”
蘇祖宗順著他指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倒是會挑地方。白琉璃呢?”
“打探清楚了,住在西邊的’琉璃閣’,離這兒不遠。”
霍三搓了搓手,語氣里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興奮,“祖宗,真這么干啊?這要是明天東窗事發……”
“怎么?你怕了?”蘇祖宗斜睨他一眼,“還是覺得老身這主意不夠精彩?”
“哪能啊!”霍三\\立刻表忠心,“精彩絕倫!我就是……期待得有點緊張!”
這熱鬧,可是百年難遇!
“少貧嘴,動作利落點。”
琉璃閣內,白琉璃正對鏡卸妝,鏡中映出一張我見猶憐的嬌媚面容。
她眉頭微蹙,似乎心事重重。
忽然,她聽到窗外傳來一聲極輕微的異響。
“誰?”她警惕地站起身。
話音剛落,后頸便傳來一陣鈍痛,眼前一黑,軟軟地倒了下去。
霍三的身影出現在她身后,手法精準利落。
而另一邊,沈南塵的房內還亮著燈,他正坐在書案前翻閱書卷,眉宇間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郁色。忽然,他聽到門口傳來“叩叩”兩聲輕響。
“誰?”沈南塵警覺地放下書卷。
門外無人應答。他蹙眉起身,謹慎地打開房門——門外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巨大的、用錦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包裹”倚在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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