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不爽道:“你說這小子不是胡鬧嗎?咋的,他在里面嘀咕兩句,人家野豬能聽懂,自個跑著撤退?”
“野豬?”
杜建國頓時一愣,“咱村里啥時候來了野豬了?”
“就前兩天的功夫,你不在,正好跟著公安局走了。”
老村長站起身,打開了放在身邊的一個袋子,從里面取出了一顆羊頭。
這是一只百十來天的小羊羔,身子已經消失,脖子下面血淋淋的,眼珠子滿是驚恐之色。
“村里養的羊,有人看見那野豬帶著幾顆豬崽子把這小羊羔分著吃了,就給留下來一顆頭。”
杜建國面色凝重地從老村長手里接過這顆羊頭,端詳起來。
忽然想到前些天他查看狩獵陷阱的時候,有一個陷阱只剩下了一個空兔頭。
杜建國心里犯起了嘀咕,難不成如今村里的這只大野豬,和之前吃兔子的野豬是同一個?
杜建國看了一陣,卻沒有確切的證據,便開口問道:“老孫頭怎么看這件事?”
“老孫頭都快心疼死了。”老村長嘆了口氣道,“得知自己辛辛苦苦養的羊羔子成了這副模樣后,老孫頭天天罵罵咧咧的,要宰了那只野豬。可就他那身子骨,怕是野豬撞一下都能給他撞開個大口子,打野豬?這不是成心搞笑嗎?”
老村長緩緩道:“我本來想著組織村里的年輕人,大家進后山想辦法將這只野豬給打了,到時候肉大家一塊平分,可是被張德勝攔住了,非說我這是讓這些小青年去送死,于是拉著這群人開起了會。”
老村長朝地上啐了口痰,“他那點心思我還看不懂?不就是想瓦解我在咱們小安村的權利,好讓眾人都聽信于他。”
就在老村長埋怨之時,村委會的門突然被打開,老村長立刻閉口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