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連自已的娘家和夫家都沒放過……
“你們猜那兩大斗是什么做的?”岳司儀突然問道。
“這么大,肯定是鐵的!”
“對,鐵的外面刷一層金箔,這樣看著像是金的。”
“額,行商司有錢,說不定里面是銀的,其實是金包銀呢!”
……
大家七嘴八舌的。
宋芷眠探頭看了一下,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來。
“這是金子做的?”宋芷眠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岳司儀滿意的點點頭。
“對,就是金子做的!這是行商司的那位女大人從海外請了人鑄造的兩個大金斗。
當初為了把這兩金斗搬到這里,差點把內府的大門給拆了。”
大家都傻眼了。
這么大,比人都高,兩個金子做的大金斗就擺在行商司大門口了……
不管怎么說都在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有錢,有種你來搶……
“這……能摸一下嗎?”隊伍里最愛說話的那個小圓臉小聲問道。
“可以啊!摸一下十兩銀子!
別走啊,不是我定的規矩,這是以前的行商司卿定的規矩,陛下也是同意了的!
真的,這么大的金斗其他地方沒有的,都過來摸摸吧……”
不等岳司儀說話,行商司看門的那個小衙役立刻笑瞇瞇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大家一聽,立刻目不斜視的跟著岳司儀走了……
十兩銀子摸一下,她們可沒瘋……
……
岳司儀見滿臉朝氣眼里都是興奮的備選女官和備選醫女們,岳司儀心里也高興。
曾幾何時,她也像是這群姑娘一樣,也是充滿著好奇和憧憬當了女官……
“好了……
見過王爺,小侯爺!”岳司儀突然躬身沖著不遠處來的兩個年輕人行了一禮。
跟著的眾人一見,忙也都躬身行禮。
從遠處過來的兩人是趙王和武安侯府的小侯爺蔡伯駒……
兩人今天專門到行商司這邊來催北地軍餉的事情。
“雖說因著北地戰事,北地的商貿停了,行商司的兩個商隊受了損失,但行商司底子厚。
三百萬兩應該很好拿出來吧!”蔡伯駒并沒有特意壓低聲音。
“不管多少行商司都拿得出來,端看想不想拿了。
監察司沒把北地的賬本審完拿過來,行商司不可能給銀子的。
實在不行,明日本王再去問一下父皇吧,讓父皇催一下監察司那邊。”
“就是!監察司那邊的葉云舒簡直……算了,我不想說了,古板的老女人!”蔡伯駒的聲音越來越遠。
一直到那倆人都拐過去了,大家才都直起身。
宋芷眠卻感覺渾身冰冷,仿佛血液被凍住了一樣。
那個小侯爺的聲音……
不就是原主偷聽到的那個一邊笑一邊說著三叔和姨母一家被害情況的那個小將軍嗎?
即使過去那么多日子了,宋芷眠的這個身體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依然在顫抖……
“連翹,你怎么了,怎么額頭都是汗?”岳司儀突然看向宋芷眠身側的一個姑娘。
宋芷眠側首一看,這個姑娘額頭都是豆大的汗珠,好像還在發抖。
那手更是緊緊的攥在一起,都要把掌心給掐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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