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們之間根本什么都沒有。
他一直都很好奇,到底是誰把事情推搡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驀然,他的心中浮現了一個人。
“爸爸那邊,自有他的看法,我無法左右。”陸南初壓根就不想幫他解釋:“事實勝于雄辯,你以為你僅僅讓我去解釋一下,就能夠抹除你跟溫清意之間的曖昧嗎?”
“這些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心中自有評判,僅僅依靠我來解釋,你覺得能說服誰?你連我都說服不了,你還能說服誰?”
真是好笑。
他居然要她去她爸爸那邊幫他解釋,說他跟溫清意之間沒有什么事情。
可是實際上呢?所有人幾乎都認定了他跟溫清意之間有曖昧,都當眾接吻了,還能叫沒什么?
許琛感覺她有些不近人情:“南初,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吧?我好歹是你的未婚夫,你身為我的未婚妻,難道不應該幫助我,維護我的名譽嗎?”
“難道你就非要看著我身敗名裂,你才甘心?你的心眼兒就這么一點?”
他都已經同意入贅他們陸家了,難道還不夠表明他的心意嗎?
為了她,他可謂是什么苦難都愿意忍受!結果她是怎么對待他的?
“我的心眼兒要是真的只有這么一點,那么溫清意不可能還過得這么舒服自在!”陸南初見他為溫清意說話,就覺得他又原形畢露了:“你剛剛還口口聲聲說愛我,說你沒有愛上溫清意,結果你就又開始處處為溫清意說話了……”
“難道你不覺得自己說話前后打臉嗎?”
前后不一致的態度,她覺得就是他一直跟溫清意曖昧不清的根源。
就是因為他的這份當斷不斷的態度,才會惹出這么多的事情出來,一步步把事情推波助瀾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他有今天,也不冤。
許琛皺了皺眉:“我不覺得有什么打臉的,我還是那個我,我依然沒有變,只是南初,你做事的手段倒是越來越卑劣了,你的腎有損傷,需要腎移植,你可以完全跟我說啊!為什么偏偏要去偷人家的腎?”
“難道你不知道,偷腎這種行為,是犯法的嗎?”
他真的無法想象,自己的枕邊人真的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竟然為了針對一個女人,而去把對方的腎給偷了!
而且還堂而皇之的用在自己的身上!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陸南初面對他的指責,只覺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偷人家的腎了?我的腎移植手術是早就安排好的,只是到了時間定時做手術而已,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變得這么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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