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津眉頭一皺,反手給了身后歹徒一槍,快步上前,捏住說話之人的下頜,視線如刀如冰:
“誰告訴你的?”
那人的臉已經被捏變形,咬著牙惡狠狠道:“你把我們龍家趕盡殺絕,你!也終將不得善終!你所求所愛,都會不得好死……”
孟淮津猛地往左一用力!
“啊”一聲驚天慘叫,林中鳥獸盡數奔散,那人的下巴被他生生擰脫臼,滿嘴的血,再吐不出一個字……
“交火的過程中,瞬息萬變。我不是神,受傷很正常。”
孟淮津側頭望向倉外的漆黑,淡聲這么說著。
“那你下次一定、一定要小心!”舒晚輕聲嘟囔,“不是都調到北城來了嗎?怎么還出這種任務……”
男人笑一聲:“我問你后不后悔當記者時,你怎么跟我說的?”
自然也是在其位謀其職,不說豪壯語,至少盡責盡職。這話舒晚沒法接,她只是心疼他。
“睡吧,到了我叫你。”
“白天睡多了,現在睡不著。”她抬眸,望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我好無聊,世界名著你都不讓我看。”
“不是什么世界名著都適合你。”孟淮津側眸對上她的視線,沉默片刻,問,“最近感覺怎么樣?還手冰腳冰嗎?”
“……冰不冰你又不是不知道。”舒晚臉一紅,垂下眸,搖了搖他的胳膊,“那你給我講故事好不啦?”
“還小?”
“跟您比,應該算還小吧。”
“……”
“講講嘛,關于你十多歲的時候,或者,在部隊的時候。”
“十多歲的時候……”
孟淮津緩緩開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
他講他跟戰友如何攀登峭壁,講泅渡過河、偵察諜報、軍事特戰……
舒晚聽得津津有味,在她看來,這男人簡直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聽著聽著,她就這樣睡著了……
再次有知覺,是被身旁人輕輕搖醒的。
北城到了。
來接機的是趙恒,趁孟淮津上衛生間的間歇,舒晚眨巴著眼問:
“趙恒哥,你這些天去哪兒了?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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