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牙:“求你。”
“吻我。”他拿出手機,“咔”一聲拍了張照,翻出許子瑯的微信頭像就要發。
黎知梔一把扯住他的領帶,傅律執順勢低頭,她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男人卻指指自己的嘴唇。
黎知梔氣的用力踩了他一腳,然后吻上他的唇。
男人化被動為主動,把她抱起來按在玄關柜上,加深了這個吻,還故意在她唇邊輕咬了一下。
黎知梔吃痛,趁間隙也回咬了他一口。
“嘶…你比我還狠。”
門口又傳來敲門聲。
黎知梔慌忙拍他,示意他躲起來,傅律執卻搖了搖頭。
門把轉動的聲音響起,黎知梔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門口的許子瑯又喊:“知梔,我進來了。”說著就推開門。
黎知梔剛好轉過身,低頭作勢穿鞋。
“知梔,你怎么了?”許子瑯問。
黎知梔抬眸,許子瑯看到她雙眼通紅,目光落在她唇角時,皺眉道:“你的嘴唇怎么腫了?”
“我剛被我爸打的。”
“對不起啊,痛不痛?”許子瑯上前抱住她,“對不起,我剛剛本來第一時間就要上來找你,只是你也知道,珊珊她”
“我們是龍鳳胎,當年走散,重新找回來的。我父母又偏心我,她日子過得不好,我這當哥哥的”
“我理解。”黎知梔打斷他,“我們到此為止吧。”
“知梔,你怎么這么說?我是真喜歡你的。”
許子瑯聲音帶了急。
“可是,我們這關系太復雜了。”
“事情交給我,我來想辦法。你別生氣好不好?你要什么跟我講,我保證都答應你。”
黎知梔擦了下眼角:“你也知道,我母親去世后,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讓我繼承她的衣缽。我在國外也是學芭蕾的。”
“你不跟我講我都忘了。”許子瑯笑道,“知梔什么時候跳一支給我看?”
“你不是接手了芭蕾演院嗎?我能不能進去?聽說下個月還有芭蕾舞比賽,能不能給我一個名額?”
“芭蕾舞名額有限,而且要經過嚴格篩選。”
“你這些年沒在國內參加比賽,可能大家都不知道你。不過你放心,知梔既然想跳,我一定滿足你。”
“真的嗎?謝謝你,子瑯。”黎知梔說著,抱住許子瑯。
正說著,衛生間突然“咚”的一聲響。
“什么聲音?”
許子瑯聽到聲音,邁步就要走過去。
“子瑯,我們先出去吧。”黎知梔連忙拉住他,“這個閣樓我的房間被珊珊拿去練舞了,傭人就把我的東西搬到閣樓,一大堆沒整理,可能是東西掉下來了。”
“等我們結婚,你想要練舞的地方,我給你弄個大平層。”
“子瑯你真好。”黎知梔怕衛生間那個瘟神又搞出什么動靜,忙拉著他出了閣樓。
傅律執一臉漫不經心地從衛生間走出來,學著黎知梔的語氣:“子瑯,你可真好。”
隨即嗤笑一聲。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幫我查件事。”
“另外,把黎知梔現在住的別墅前后幾棟都買下來。”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我操,律執,你這是要干嘛?圈地為牢啊?”
“少廢話,我要給老婆準備聘禮。”說著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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