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瑯見狀,反而笑著打趣顧北辰:“北辰哥,你該不會是想挖我的墻角吧?這可不行哦,知梔可是我的人。”
許子瑯的話剛落,黎知梔便覺右腿忽然覆上一片溫熱。
她身子猛地一僵,低頭就見傅律執那只骨節分明的手,正明目張膽地落在她旗袍開叉的大腿,指尖還帶著輕緩的摩擦。
而他的眼睛,卻自始至終望著許子瑯的方向,臉上沒什么明顯表情。
黎知梔白了他一眼,怕被發現只得身子前傾,用胳膊擋住視線,右手伸下去,狠狠掐在傅律執手背上。
男人卻紋絲不動,甚至故意低低嘶了一聲。
旁邊人聞聲看過來,隨口問:“律執,怎么了?”
傅律執抬眸,語氣平靜得像真有那么回事,眼底卻藏著點笑意:“沒什么,被蚊子咬了一口。”
黎知梔見他裝得若無其事,又怕動靜鬧大引人注意,只能咬著牙松開手,暗自作罷。
傅律執指尖仍在黎知梔腿上輕輕摩挲,勾著唇角笑。
“挖不挖得動先另說,畢竟有些人的墻角,本來就沒砌結實。”
這話一落地,黎知梔攥著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緊,她哪聽不出傅律執話里的意思,偏還沒法辯駁。
許子瑯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剛才的輕松勁兒蕩然無存。
他扯了扯嘴角,想維持體面,語氣卻帶了點硬邦邦的不服氣:“小叔,這話就沒意思了,我和知梔是會談婚論嫁的。”
話雖硬氣,眼神卻不自覺瞟向黎知梔,帶著點緊張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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