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車內,黎知梔整個人往后陷在座椅里,眉頭擰成一團,臉色透著幾分蒼白。
羅鄧瞪探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語氣瞬間沉下來:“你這是怎么了?去趟國外,連自己都不會照顧了?”
她絮絮叨叨的,職業病又犯了,“準是老
毛病痛經犯了吧?”
“好啦好啦,都記住了。”黎知梔擺擺手,轉移話題,“今晚那場戲,夠熱鬧吧?”
“我可真是大開眼界。”
羅鄧瞪立刻接話:“可不是!那宋芷嫣和許昌盛,八成是沒跑了吧?”
“誰知道呢。”
黎知梔嗤笑一聲,把上次許昌盛想把宋芷嫣塞給傅律執的事簡略說了一遍。
羅鄧瞪眼睛瞪得溜圓:“還有這種操作?這叫什么,父債子償?”
“這么說…好像也對。”
黎知梔挑眉,“但傅律執那種腹黑又殺伐果斷的人,怎么可能被許昌盛拿捏?”
果不其然,酒店里發生的事,第二天就在港城傳得沸沸揚揚。
之后幾天,黎知梔一直窩在清水灣的別墅里。
一來例假,她便渾身懶得動彈。
還是羅鄧瞪看不下去,特意從自己別墅派了個傭人過來照看她。
黎知梔不愿用黎家的人,羅鄧瞪清楚,她是怕觸景生情,想起母親。
羅鄧瞪來的時候,對著別墅里的裝修連連嘖聲:“你這兒也太冷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什么怪癖。”
“少胡說。”黎知梔嗔了一句。
恰逢周六,兩人索性窩在別墅的影廳里,一起追劇刷短劇,說說笑笑,倒也熱鬧。
直到羅鄧瞪要走,黎知梔才起身送她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