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孔,眸子里帶著女人的柔媚:“知道我的規矩嗎?進門要給我拿鞋子,再遞一杯白開水,我喜歡32度的水,還有晚餐我喜歡清淡一些,飯后我喜歡獨處閱讀,睡覺前我還喜歡泡一下腳,被子里的溫度正好是人體溫度。”
趙寒柏:“沈宗年就是這樣侍候你的?”
晚棠:“受不了你可以走。”
趙寒柏捉住她的手掌:“聽起來像訓狗。”
晚棠盯著他:“那你要不要當狗?”
趙寒柏沒有回答。
來前他是想過,她變了。
可是當她那樣赤白露骨地說著交易時,他還是接受不了,從前晚棠絕對說不出這些話,她是那樣羞澀的小東西,在床上很被動的。
而現在,她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哪怕這個人是他趙寒柏,她仍是不在意,似乎只要滿足她的需求,她不在意這人是誰。
紙醉金迷,驕奢淫逸。
是她現在的生活。
趙寒柏猶豫的時候。
晚棠推開了他,很冷淡地說:“你走吧!趙寒柏你不適合干這個,你想找的是過去的何晚棠,而那個人不存在了。”
她點上一根細細的女士香煙。
緩緩吞云吐霧,故意說道——
“趙寒柏,我現在發現人與人相處,簡單點好。”
“不涉及感情,不牽扯未來,挺好。”
“我很贊同你以前的處世觀。”
“就像是沈宗年,你趕走一個我還可以找第二個,一直到滿意為止……他太重感情,其實反而不適合現在的我,但我仍為他高興,8000萬是筆不小的數字。”
……
趙寒柏聲音冷下來:“你敢。”
晚棠將香煙掐熄掉。
她脫去外套,準備先沖個澡,她想趙寒柏肯定要打退堂鼓了。
但是下一秒,她的身子被男人抱了起來。
筆直走向客房。
他到底還是在意的。
晚棠的身子在柔軟的床上彈起,又被一手按下去。
男人站在床邊,粗聲粗氣,哪里像是世英集團的千億總裁,只是一個被激怒的男人——
“除了我,你別想再有其他男人。”
“顧青川、沈宗年,通通給我忘掉。”
“過去是我對不起你,但你憑什么這樣說,這樣染污我們曾經的情感,何晚棠,我要你收回那些話,我要你的嘴里再吐不出氣人的話來。”
“即使36歲,一樣能滿足得了你。”
……
伴隨著咒罵,一件件衣裳落地。
曖昧糾纏在一起。
晚棠呆住了,想說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
空氣似乎都灼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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