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語被惡心的心情到底受了些影響,經過大院里的小公園時,她來到人工湖邊小坐了一會想靜靜心。
可才安靜了沒幾分鐘,身后就傳來一道帶著刻意戲弄的恥笑聲:“喲,小美人兒怎么就自己一個人呀。”
對方說話間,已經跳到假山石上,繞到了徐素語的對面。
看到徐素語的臉時,男人明顯怔了一下,隨即就歪著腦袋油膩的笑。
“美人兒,你就是江隼的未婚妻?你新來家屬院還不知道,江隼可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你跟了那種瘋狗多沒意思,要不你跟我吧,哥哥很會疼人的,肯定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嗯?”
徐素語睨著對方,原來是那個滿大院年輕漂亮的婦女同志他都敢調戲的李寶祥。
若說江隼是個目中無人的純紈绔,那這李寶祥就是名副其實的下流胚子。
你若要告他耍流氓,他就打哈哈說自己是在開玩笑,還會誠懇的道歉,很會拿捏流氓罪的分寸。
上輩子,他也曾當著曹美茹和韓書墨的面調戲過自己,韓書墨出面說教,可李寶祥根本不改還是滿嘴噴黃,說什么不介意跟韓書墨一起照顧她,讓她看看誰更厲害。
當時她就要報案,卻被曹美茹給制止了。
曹美茹說:“李首長這人護犢子,人家兒子只是說幾句話你就把人送去公安局可不合適,這會給韓家樹敵。”
當時她以為韓書墨會站在自己這邊,可韓書墨卻也說,“李寶祥剛剛沒有做出什么實際性的傷害,哪怕把人送去公安局也沒用。到時候你被人記恨上更會遭報復,算了吧,日后看到這人繞路走,別搭理對方就好。”
可李寶祥呢?仗著有個好爹,在大院里惡心了別人將近二十年,才在八十年代末期去了南方撈金,據說過的還很不錯,可以說是禍害遺千年的典范了。
“妹妹,想什么呢?”李寶祥的手,在她面前掃了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