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語像是剛從驚嚇中回神一般,轉身握住了江隼的手臂:“阿隼,這位男同志說要睡了我再弄死我,我害怕。”
徐素語說著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撲簌撲簌的落,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誰看了不得說一聲心疼?
江隼哪兒見過這樣的場面,一下子就傻眼了:“你你你你別哭呀,我真不會哄人,我幫你打爛這狗東西的嘴還不行嘛。”
他說著就要沖向李寶祥。
李寶祥以前跟江隼打過幾架,都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一個,這會看到江隼那惡狠狠的眼神,他自然害怕只能連連后退:“我沒有那樣說,她在撒謊。”
徐素語拉住他,搖頭:“阿隼,既然他不承認,我可以報案嗎?”
只要她別哭了,別說報案了,就是抱他他都答應:“好好好,咱們報案。”
他指了一下不遠處剛剛圍過來看熱鬧的一個軍嫂:“你去幫我報個案。”
“我?我還有事”
“你要是不去的話,我以后天天去你家找你兒子一起玩!”
“我去還不行嘛。”
徐素語想到上一世自己要報案時韓書墨母子的退縮,再看到江隼的無條件支持,對比之后誰更真誠,高下立現。
公安還沒來,李寶祥的父親李長貴倒是得到消息先趕了過來。
李寶祥看到父親,立刻捂著頭上的傷口跑過去告狀:“爸,剛剛這個女人冤枉我調戲她,江隼都不問事情緣由,就把我踹進了水里,還用石頭砸傷了我的腦袋,你看我這傷都快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