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你的財產。我不想占你便宜。”她說得很認真。
陸野盯著她笑:“怎么,才結婚半個多月就想著離婚了?明疏桐,我認真跟你說:我從沒想過我們會離婚。”
不離婚?
難道真能和他過一輩子?
她不太信,嚴肅地說:“沒想,不代表將來不會。”
陸野仍然堅持:“用不著。”
“為什么用不著?”
她不解。
陸野舔了舔嘴唇,笑得有點壞,忽然逼近,把她困在墻與他之間,盯著她說:
“因為你是我老婆。我不會只把你當花瓶擺著看——明疏桐,我會‘用’的。既然用了,總得付使用費……”
這話……有點黃啊。
明疏桐愣住,不太適應他突然的曖昧。
他的唇離她很近:“我想親你。試試?”
明疏桐一怔,本能地想躲:
“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別胡鬧……”
他呼吸間有酒氣。
對,一定是酒精作祟,讓他看她的眼神那么燙,一直落在她的唇上:
“我也很認真。娶了你,合法地‘使用’你,我名下的一切,都和你共享……所以,不簽。”
話音落下,他輕輕銜住了她的唇。
有酒氣。
有茶香。
還有點甜。
他剛才好像吃了糖。
淺嘗輒止。
她的臉一定紅透了——因為他笑了,伸手抱住她,還摸她頭發,溫溫說道:“繃這么緊干嘛?放輕松……這一切,本該是彼此取悅……”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接吻。
他表現得紳士又溫暖,還逗她:“陪我跳支舞吧,你從沒陪我跳過。”
“我不太會。”
被他抱著,她很不自在。
“我教你。”
他突然放開她,去開了輕音樂,然后彬彬有禮地彎腰邀舞:“陸太太,賞個臉吧?”
或許因為氣氛太放松,她把手遞了過去,隨他步入客廳。
他跳得很好。
她卻笨拙,總踩到他腳。
他笑著躲,把舞步帶得亂七八糟,讓她忍不住笑起來。
那一刻她覺得,嫁給他,似乎并不糟糕。
只是心里總有個聲音在問:他喜歡的是姐姐,卻和我這樣親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又過了半個月,姐姐明熾夏得知她替嫁,從國外趕回來,指著陸野罵:“陸野你老牛吃嫩草!怎么能娶我妹?”
陸野漫不經心回了一句:“誰讓你逃婚?我只能抓你妹抵債。我不光娶了,還要讓她給我生個足球隊,氣死你。”
那天,明疏桐心里特別不舒服。
原來陸野娶她,竟是為了氣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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