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沒了……
三十萬沒了……
所有人都在羨慕夏南枝,只有夏南枝在心疼錢。
錢,她的錢啊。
看完煙花,夏南枝著急離開,許若晴卻追了上來。
“夏南枝。”
夏南枝轉身,一個巴掌就朝她呼了過來。
還好夏南枝躲得快。
許若晴氣急敗壞地看著夏南枝,指著她,“是不是你做的今晚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故意讓我和雋深難堪。”
“別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壞。”
“你還不承認,雋深為我準備的煙花沒成功,帶著你名字的煙花卻出現了,你怎么解釋”
許若晴今天丟了好大的臉。
所有賓客都在,記者都拍著,她等待著陸雋深向她求婚,今晚應該是她最閃耀最幸福的時刻。
全毀了,全毀了。
現在她都不敢去宴會廳,怕看到他們笑話她的目光。
“我不需要向你做出任何解釋。”
“你這個賤人。”許若晴抬起手,憤怒的巴掌就要朝夏南枝扇去。
可下一秒,一只手穩穩握住許若晴的手腕。
許若晴回頭,是陸雋深。
許若晴滿臉委屈,“雋深……”
“今天你是壽星,別鬧了。”
“可今晚……今晚這一切都毀了,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今晚許若晴很委屈。
她從來沒這么丟臉過。
而風頭全被夏南枝給占了。
“我有話跟夏南枝說,你先去休息,今晚這件事我會補償你。”
“可是雋深……”
“若晴,我有話跟她說。”陸雋深重復了一遍。
他若是說第三遍就該不耐煩了,許若晴咬了咬唇,狠狠瞪了夏南枝一眼,憤怒地跑開。
夏南枝手腕被男人拽住,她心口一慌。
“放開我,你要干什么?”
陸雋深將夏南枝拉進休息室里,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今晚,你想干什么?”
“我……”
“別告訴我這件事不是你做的。”
實在是太明顯,太囂張了。
夏南枝簡直百口莫辯。
雖然真不是她干的,她也正疑惑著。
放這樣一場煙花需要不少錢,年年辰辰穗穗哪來這么多錢,安排這么周到。
“解釋不出來了嗎?”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確實沒做什么。”
陸雋深知道她一個人做不了,光那些還在燃放的煙花就不是夏南枝能放得起的。
不是他小看她。
今晚這場煙花至少百來萬,她就算有這錢,也未必舍得這樣花。
“誰在幫你今晚向你表白的人是誰”
陸雋深問出這個問題時,自己都沒發現,他更在意的是有人向夏南枝表白。
“別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我,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沒簽離婚協議前你為她做的一切都是出軌行為,我制止理所應當。”
她還理所應當上了。
“向你表白的人是誰。”
“你管我是誰,姑奶奶美若天仙,有的是人追。”
“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又如何,姑奶奶美若天仙,有的是人唔……”
唇瓣被堵住,陸雋深像是氣急了,直接摁著夏南枝,把她摁在墻上,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他似懲罰,吻得并不溫柔。
夏南枝用力掙扎,這時,門口有人敲門,夏南枝掙扎得更厲害,陸雋深卻沒放過她的打算,“怕被人看到可我們是夫妻。”
夏南枝喘著粗氣,憤怒地瞪著他,想要打他,手卻被反鉗到后面,夏南枝氣急,“陸雋深,你這是在做什么?你吃醋了是嗎?”
陸雋深沒說話,盯著她的臉蛋,五年前沒覺得,此刻卻覺得這個女人連生氣都美的驚艷。
陸雋深承認他就是吃醋了。
首字母縮寫出來時他就知道是夏南枝,有人大張旗鼓,用最張揚的方式昭告天下,他愛這個女人。
這個男人是誰陸雋深不知道,但在陸雋深很生氣。
至于為什么生氣,大概是早已把夏南枝歸為他的所有物,其他人向她表白,屬于自己的東西面臨被搶走的風險。
所以陸雋深動怒了。
陸雋深看著女人被吻紅的唇瓣,再一次低頭,用力地吻住她。
她的味道很好,唇瓣又軟又甜,陸雋深有些舍不得松開她。
敲門聲還在繼續,夏南枝急得眼眶都紅了。
陸雋深這個渾蛋,不愛她還吻她。
惡心!
夏南枝狠狠咬了陸雋深一口,用力地推開他,嫌棄地擦了擦被他吻過的唇,“惡心,呸。”
陸雋深手指擦過嘴角的猩紅,覺得自己也是瘋了,才會控制不住深吻這個女人。
夏南枝拉開門,外面的人是許若晴,見陸雋深和夏南枝單獨離開,她還是忍不住跟了過來。
看到夏南枝衣衫凌亂,許若晴心里咯噔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一副把他們做奸在床的表情,“夏南枝,你們在里面干什么?”
夏南枝此刻心里滿是怒火。
她不高興,誰都別好過。
夏南枝挑釁的勾起紅唇,“接吻,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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