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代,卻有了我和龍霞,龍霞的媽媽還逃過了回龍村的滅村之災,明顯就是古怪。
“龍靈,你不想知道,你爸媽為什么這么急著逃出去嗎?”大堂嬸還在外面揚聲說著。
我暗算了一下時間,如果她要找我,早就來了。
現在我剛打掉了龍霞腹中的蛇娃,她就找上門來,而且明顯先兵后禮,看樣子來勢洶洶。
那根鐵箭破窗而來,依舊插入了墻中半截,可見這射箭的人,有多厲害。
我還是打定主意不出去的好,畢竟秦米婆家,似乎還算安全。
有那條大蛇在,于心鶴應該不會有事吧。
這想法剛落定,就聽到于心鶴悶哼一聲,跟著屋檐上有什么唆的一下,落了下去,蛇嘶鳴的聲音傳來。
“操蛇于家靠的就是這雙手操蛇吧?”外面大堂嬸的聲音發冷,沉喝道:“龍靈,你再不出來,我就廢了她的雙手。”
她聲音一落,跟著就是于心鶴悶哼的聲音。
秦米婆似乎輕嘆了一聲,我朝她笑了笑,轉過房間,走了出去。
只見秦米婆家屋前,只是過年碰過面的大堂嬸,穿著一身緊致的登山裝,背上背著一個箭壺,手里握著一張弓。
那弓弦倒卷,已經勒在了于心鶴的脖子上,而且打了個轉。
一邊幾個和她一樣穿著登上裝的青年,一人手握著一根鐵箭,半懸在于心鶴的手。
她腿上已經插了兩根鐵箭了,一根更是直接穿透了大腿,那兩身悶哼估計就是那時來的吧。
屋側,那條大蛇被幾根鐵箭釘透蛇身,不知道是生是死。
直接動上了手,可見這些人,真的是下了狠手了。
見我出來,大堂嬸朝旁邊打了個眼色,一個青年女子立馬上前,依舊勒著弓。
于心鶴頭被拉著,卻朝我沉喝道:“別理她,射魚谷家,就是為了護蛇棺而來!她們……”
大堂嬸卻只是冷笑一聲,抬腳一下就將那穿透于心鶴的鐵箭踩了下去。
鐵箭穿腿而過,于心鶴痛得昂首慘叫一聲。
可這樣一昂首,那弓弦勒得更緊了,于心鶴臉被癟得通紅,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放了她。”我微微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面那鱗片紋成的蛇纏棺圖案:“龍霞的蛇娃已經掉了,你既然找上我,肯定是有求于我。你好歹也是我堂嬸,別把場面弄得不好看。我已經見過蛇棺了!”
大堂嬸盯著我鎖骨上的鱗紋看了看,揮了揮手。
那個勒弓的青年女子這才將勒著的弓弦松了點,卻并沒有放開。
“龍靈,我一直感覺你很懂事。”大堂嬸似乎對我這場面話比較滿意。
朝我笑了笑:“重新認識一下,射魚谷家谷逢春。每代回龍村都會由村長和谷家聯姻,生下一個龍家女,獻祭蛇棺,這一代就是我了,生下的就是龍霞。可惜你出生了,要不然事情哪會這么麻煩。”
她這介紹算很官方了,也就是說她是代表著射魚谷家來的,而不是我大堂嬸,更不是龍霞她媽。
畢竟一個能將自己女兒送出去,讓她被囚禁的媽媽,還真不算個盡職的媽媽。
也怪不得這么多年,她帶著龍霞都呆在縣城里,除了過年,從不回來。
“有事放開于心鶴再說。”我盯著她,冷聲道:“無論你是我大堂嬸,還是谷逢春。”
谷逢春十分爽朗的笑了笑:“原本我們計劃是抓住秦米婆的,可正好操蛇于家的人在,抓著就行了。”
她沉眼看著我:“龍霞腹中的蛇娃已掉,可回龍村的龍家血脈不能斷。龍靈,你堂伯所說的也不全是錯的。”
“蛇棺是龍家的升龍之棺,你又何必任性,斷了龍家血脈。”谷逢春拍了拍手。
那個勒著弓弦的青年女子立馬拉緊,弓弦被勒得咯咯作響,于心鶴的脖子似乎都要被勒斷了。
“條件。”我瞬間就明白,對于谷逢春而,沒有直接殺于心鶴,因為她算一個人質。
谷逢春呵呵低笑:“你體內鎖骨血蛇已出,離不開,只是因為蛇棺不讓你離開。”
“我們卻是有辦法帶你走的,我保證不會殺你,而且讓你能好好的在外面生活。但你腹中的蛇胎一旦生下來,就要歸射魚谷家撫養。”谷逢春說到這里時,目光炯炯的落在我小腹之上。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