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的那一具,墨修直接就拉走了。
現在范老師這具,我連是什么樣都沒見到。
“那有機會,給你見具最厲害的,升龍之棺。”秦米婆呵呵笑著哄我。
阿寶聽著“厲害”,立馬“啪啪”的鼓掌,呵呵的笑。
“你一聽這個就鼓掌,小傻瓜,白浪費了人家的糖。”秦米婆將他拎出來。
我忙用浴巾包住,朝秦米婆搖頭道:“得了吧,還是藏著好。”
從墨修的話中間,隱約可以聽出,他對“龍靈”也是有點擔心的,怕她出手,不計后果。
可既然這樣,他為什么又要幫著龍靈?
秦米婆只是呵呵的笑,端著阿寶的澡盆去倒水。
我抱著阿寶上樓穿衣服,心里卻清楚,既然找到了范老師,找到秦米婆就很快了。
床上的阿寶光著身子,在床上呵呵笑著打滾。
這會已經臨近天黑,夕陽余暉從窗口灑進來,照在阿寶白嫩的身子上,倒像是個金娃娃。
也只有他,一點都不知道愁苦。
我拉著他手腳,幫他將衣服穿好。
只是在擦痱子粉的時候,目光沉了沉,等收回手,朝阿寶道:“我們玩個游戲好不好?裝木頭人,就算婆婆來咯癢癢,可就不能動,不能笑喲?”
阿寶最近很喜歡玩木頭人的游戲,他天賦不錯,什么都能忍住。
這會一聽說裝木頭人,立馬開心了,雙眼一閉,四肢平躺著不動,連氣息都弱了很多。
我將他四肢拉直,往他臉上涂了一層薄薄的痱子粉,然后從背包里掏出一粒香。
這是秦米婆最近給我的,迷魂香,一粒入嘴的話,會四肢發軟,嚴重的會昏迷。
我弄好后,摸了摸口袋那片石刀,沉了沉眼,看著阿寶確實沒有動,這才放聲大叫:“秦米婆,你快上來看看,阿寶不知道怎么了!”
床上的阿寶對于這種游戲,已經駕輕就熟了,聽到我喊,連動都沒動一下。
秦米婆急急的上來,見阿寶不動:“是不是又玩啦?我還要做飯呢。”
“不是。”我戳了阿寶鼓鼓的肚子兩下,坐在床邊揉了揉他的臉:“是不是吃了范老師那個糖怎么了?”
秦米婆聽著也皺了皺眉,坐在床邊,掐了掐阿寶的小腳,見他沒動,有點擔心的往他人中的地方湊了湊。
就在她靠過去的時候,因為擔心本能的半張著嘴,我猛的將那粒迷魂香往她嘴里一塞,死死的捂著她的嘴。
迷魂香入嘴沾沫就化,秦米婆扭頭看著我,身子慢慢發軟,倒在了床上。
不過她可能因為是負棺靈,所以并沒有昏過去,只是四肢發軟,沉眼看著我。
我從包里拿了根磨牙餅干,在阿寶面前晃了晃。
對咯癢、掐小腳板都不動的阿寶,聞著香味,立馬就睜眼,捧住了餅干。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秦米婆,抱著阿寶到外面沙發上,將電視打開:“阿寶看會電視,我和婆婆有事,不可以進來打攪喲。”
阿寶咬著餅干,呵呵的笑著點頭。
等我進到房間的時候,秦米婆躺在那里,雙眼迷沉。
我將衣服卷起來,掏出那片石刀,摸著小腹,看著秦米婆道:“會很血腥恐怖,也不知道行不行。”
秦米婆的目光慢慢的變得發沉,盯著我小腹,眨了眨眼,露出著急的表情。
“你閉上眼吧,會有點血腥,我最近一直在查這方面的資料。”我拿了塊枕巾將秦米婆的眼睛遮住,沉聲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浮千腹中的卵也是生剖取出來的,我跟浮千其實沒什么區別。”
“我就算沒了蛇胎,其實我心里知道,墨修不會讓我死。”我轉身,拿出筆,按著查的資料,在肚子上畫好線。
照著線剖開,取出蛇胎,放入秦米婆腹中。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