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慶皮笑肉不笑的問候著。
錢大發鼻音很重,呵呵笑著:“嗨,我能發個屁財,剛從縣里回來,還沒到家呢就碰上你了,怎么著,咱們兄弟喝兩盅。”
“行啊,你說話了我還能不從是咋的,不過我跟我這兄弟今天還有點事情要辦,要不過幾天吧。”
錢大發向劉耀東看了過去,劉耀東正好也看著他,兩人誰都沒說話。
錢大發打了個哈哈:“那行吧,你們辦事,我先走了。”
見他走遠,李大慶便帶著劉耀東繼續往那老獵戶家走。
路上劉耀東問:“大慶哥,你跟這個錢大發很熟嗎?”
“以前打獵的時候在山上見過幾次面而已,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別看他話里話外客客氣氣,其實又又陰又狠,他前幾年因為把人眼睛打瞎了就進去了,想不到在這里碰上了。”
李大慶說著向后看了過去:“怎么,你也認識他?”
劉耀東隨即將那天與錢大民的摩擦與他說了一遍,不過隱瞞了內心的一些想法。
這錢大發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子兇氣,手上絕對是沾過人命的。
李大慶聞后臉色有些不好看。
“這錢大發從小就死了爹媽,是錢大民家里將他養大的,兩人說是堂兄弟,其實跟親兄弟也沒什么兩樣,東子你這回可沖動了。”
劉耀東淡淡一笑:“無所謂,得罪了也就得罪了,這種事沒什么好說的。”
他可不是那種受了氣不吭聲的人,錢大發即便真殺過人,在他眼里也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但李大慶做不到像他這樣淡定,他很清楚錢大發的脾氣,絕對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東子,如果后面有什么事的話就及時告訴我,他錢大發再兇,在咱磨子村的一畝三分地上也輪不到他逞能。”
劉耀東誠心說了一句,“謝謝”。
他知道自己的本事所以絲毫不擔心,但李大慶明知對方不好惹,還是愿意直接幫,光這份情誼就已經值得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