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些柴火拉到地窨子那里后便在山上轉悠了起來。
可惜整整一個下午,除了掏些松鼠窩子弄走了兩只松鼠外,啥也沒撈著。
雖說冬天里動物的皮毛會更好,有著冬皮如寶的說法,但兩只松鼠摟一塊頂多也就值個四塊錢。
“運氣不佳啊。”
劉耀東搖搖頭,用爬犁拉了些柴火到地窨子,烤了些餅子填腹后便去了之前放著套子的地方。
他將那些套子一個個扒開看,只在最后一個套子上看到了一條殘存的雪兔子腿。
兔子腿部的皮毛咬痕扯痕很重,已經有些不成樣子了。
劉耀東摸了摸那個兔子腿,雖然冰涼,但摸上去卻還有些柔軟的觸感。
夜晚山上能有零下二十多度,積雪一絲未化,如此條件下這只兔子腿還沒被凍硬,肯定是剛死不久。
“許是被什么動物給叼走了。”
劉耀東當即把槍取下,在周圍仔細觀察的別的動物痕跡。
果然在一顆小樹前發現了一堆凌亂的印子。
前面的則是兔子的,而后面的腳印呈形狀,大小也就在四五厘米左右,能清晰地看見五個腳趾印。
“有點意思,看來是這東西追兔子,兔子慌不擇路才鉆進我套子里了。”
劉耀東按照那腳印一路追尋而去,在一個背陰的小坡處發現了那家伙的蹤跡。
讓他意外的是,這個叼著兔子的家伙停下了,正與對面一個比它體型還要小一些,嘴里叼著松鼠的獸在對峙。
劉耀東借著月光與雪地的反光看清了那兩個家伙的樣子。
叼著兔子的形態如貓但比貓長,頭尖耳圓,四肢短,尾巴長,喉部胸前有一抹橙黃色的毛。
另一小獸渾身棕色,小巧玲瓏,頭尖尾短,皮毛極為細膩甚至有種華貴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