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回京。
姜稚月帶著小六六到機場接他。
小六六隨著年紀的變大,她越來越喜歡黏著左開宇。
見到左開宇,她就奔向左開宇懷里,一直奶聲奶氣的叫著爸爸……
左開宇抱著小六六,對姜稚月說:“怎么還帶著女兒來接我啊。”
姜稚月撅起嘴來,說:“你還不樂意呢。”
“你真是個混蛋!”
“我好不容易把你給救出來,你都不回家,打了個電話就去了西秦省,早知道這樣,我真不該救你。”
左開宇摸了摸姜稚月的頭,笑著說:“稚月,你可沒這么小氣啊。”
姜稚月氣哼哼的說道:“你不知道這小家伙哭了多久。”
“一直吵著要見你呢。”
左開宇看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女兒,親了她臉蛋一口:“乖女兒,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也是沒辦法啊。”
隨后,他問姜稚月:“最后你怎么辦?”
姜稚月咬著牙說:“還能怎么辦?”
“只能找薛見霜那妮子,我是真不想讓那妮子靠近咱女兒的。”
“可總不能讓她一直哭吧。”
“那妮子也是有些本事,她帶著咱們女兒出去轉了一圈,真就不哭了。”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她還不告訴我,真是可惡。”
左開宇哈哈一笑:“靜如啊。”
“那也是,靜如這妮子,她鬼點子可多著呢。”
“畢竟是道長教出來的嘛。”
車上,姜稚月說:“對了,有個消息差點忘記告訴你。”
左開宇便問:“什么消息?”
姜稚月說:“年初,我們結婚時,你不是猜到南粵省有人事變動,動的還是鐘復生嗎?”
“鐘復生是升了。”
“雖然升了,但也代表著他的仕途進入了最后階段。”
左開宇一頓:“哦?”
姜稚月說:“好巧不巧,你剛從西秦省回來,他就要到西秦省去了。”
左開宇沒想到鐘復生竟然被調往了西秦省。
姜稚月還說,仕途進入了最后階段。
那么,鐘復生到西秦省,肯定不是任省政府省長。
左開宇能猜出個大概,說:“到省政協任主席?”
姜稚月點頭:“對。”
“去政協了,就算屆滿還要任職,也只能到全國政協去發光發熱了。”
“所以,他的仕途等同于進入最后階段了。”
左開宇說:“看來,他在迎港市的工作做得艱難啊。”
左開宇知道,迎港市這個地方太特殊了。
在迎港市工作,不僅要有省委省政府的支持,更需要最高層的支持。
因此,如今鐘復生能夠轉任到西秦省政協,也算是不錯的歸宿吧。
畢竟,若是其他省份的省委副書記,要轉任到省政協,大概率也只是省政協黨組副書記呢。
姜稚月只是笑了笑,說:“或許吧。”
接下來一周,左開宇重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
而關于研討會的事情,部里沒有提,其意思很明顯,沒有肯定左開宇組織的這次研討會,也沒有否定左開宇組織的這次研討會。
左開宇倒也不在乎他組織的這次研討會會不會得到部里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