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不會錯，落塵下意識摸摸懷里，睜大了眼睛。

小白不在懷里，前一段就發現了，沒在意，以前小白也偷偷跑出去玩。

“哥哥，我偷吃了你那個九個顏色的靈果，然后睡一覺就這樣了。那果子可真好吃，哥哥你還有沒有？”

小白聲音嬌滴滴的，巨大的頭顱湊上前，親昵地看著落塵。

“你是母的？”

落塵脫口而出。

以前小白一尺多長，還真沒有注意公母。

“哼，哥哥說話真不好聽，人家是女孩。好哥哥，快給我靈果啊，我都饞了。”

小白搖著大尾巴撒嬌，空氣中蕩起一層層波紋，旁邊的小樹被尾巴蕩起的風，吹得東倒西歪。

“好，小白是女孩。你能不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落塵不習慣小白現在的模樣。

小白尾巴一搖，變成了一尺多長的小白蛇，盤坐落塵肩頭。

“小白，九彩玲瓏果就吃一顆有效。剩的幾顆我還有用。”

落塵掃了一眼戒指，玲瓏果果然少了一顆。

九顆玲瓏果，落塵吃了三顆，剩下的早就打算好了怎么分配。

楚如玉和李富貴必須一人一顆。

牛魔王人不錯，總抱怨奪舍的老黃牛資質不好，可以給一顆。

小金和熊二主動投奔，忠心耿耿的，一人一顆。

小白當然也有一顆的，不過她先偷吃了。

“主人，我這有靈果。”

狐小草很懂事，遞過來幾顆靈果。

落塵接過來遞給小白。

小白一口吞下靈果，高興地搖頭晃尾。

“哥哥，你認識這條白蛇？”

青靈兒看了半天熱鬧，很好奇。

“哼，我和我哥哥在一起好多年了，我的命都是我哥哥救的，你說認識不認識？哪像你，認識我哥沒幾天？”

小白顯然對青靈兒曾經抓她不滿意。

“那能怎么的，你長得丑，還兇，不是好人。是吧，小花、小草？”

青靈兒不甘示弱，還拉上兩只狐貍。

狐小花、狐小草不知道如何回答好，為難地看著落塵。

“都別吵了，大家都是好朋友。青靈兒，你先回去泡茶，再準備些靈果，哥哥一會回去。”

落塵想支走青靈兒，倒不是怕她和小白吵架，而是小白剛剛說的話讓他很吃驚，想單獨問問。

“好的，哥哥，早點回來喝茶，不帶破蛇。”

青靈兒很好哄，蹦蹦跳跳走了。她最喜歡落塵夸她泡的茶好喝。

落塵使了一個眼色，兩只狐貍也退下了。

“小白，你剛才說我救過你，咱倆在一起好長時間了？是真是假？”

“哥哥，你怎么了？當然是真的了，你最早從大黑鷹口中救下我，后來又在大灰鷹口中救下我。你怎么忘了啊？小白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好多年了。”

“你不是做夢吧？還記得什么？你可不許騙人！”

落塵語氣很嚴肅。

如果小白說的是真的，一定與他丟失的記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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