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若是喝多了就讓宮女給你呈上醒酒湯,莫要對著我發酒瘋。”
蘇見月抬手想要將他推開,反倒被迫貼入裴景玨的胸膛。
她臉色漲紅,下意識地開始掙扎。
“放開……”
不滿的聲音還未落下,裴景玨的氣息就打在她的耳邊。
“低聲些,抬眼。”
蘇見月此時被他帶到了一處宮殿的隔間,屋內四處窗戶都被簾子遮擋,只從縫隙處透出些許光亮。
聽了裴景玨的話她抬起頭,發覺兩人眼前的墻壁出出現一個暗格。
裴景玨緩緩伸手按下,墻面出現了一個方形的空,可以直接看到隔壁宮室的景象。
蘇見月不明所以剛想問他的用意,下一瞬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裴郎,你說我和那鶯娘,哪個更能讓你快活?”
蕭明薇的聲音嬌柔似水,仔細聽還能聽出些許的狠辣。
而后就是裴長安壓抑著的喘息,他本來清正的聲音破碎的不成樣子。
“自然是殿下,那女人孤苦伶仃所以才借機攀附我,殿下千金之軀旁人怎能比得上……”
蕭明薇低聲笑了起來,兩人交纏的畫面從蘇見月面前顯現。
她厭惡的別開目光,不愿去看那一對白花花的身子。
可裴景玨卻不許她躲避,胸膛震動起來附在她耳邊。
“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侍奉別的女人,你現在在心中什么感覺?”
蘇見月生怕隔壁的兩人聽到,咬著唇不肯搭理他。
裴景玨緩緩將按鈕按下,墻上的空被填起,他將蘇見月摟得更緊了些。
“怎么不回答我?”
蘇見月被困在他懷里,蹙眉冷淡的回答。
“我心里沒任何感覺,現在,可以將我放開了嗎?”
裴景玨低聲笑起來,一個輕柔的吻落在白嫩的耳垂上,他聲音低啞含著誘惑。
“你當真這樣想?”
蘇見月身子戰栗,無可奈何的想要將他推開,卻被裴景玨懲罰似的輕咬耳垂。
“這是在皇宮里,你不要這樣……”
嬌聲的輕斥停在裴景玨耳朵里更像是鼓勵,他摩挲著一個手就能握過來的腰肢,溫聲問詢。
“上次給你說的事,考慮的怎么樣了?”
蘇見月本就被他撩撥的身子發軟,此時聽了這話后又下意識的想要逃避。
裴景玨看出來了她又要說拒絕的話,在蘇見月開口之前幽幽道。
“裴長安帶回來的那個神醫其實只是一個江湖術士,只愛做些糊弄人的把戲,萬不可輕信。”
蘇見月聽了這話驀然轉過身子,兩人距離本就近在咫尺,因為她的這個動作唇瓣互相碰過,宛如蜻蜓點水。
顧不得羞澀,蘇見月急于知道真相。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
裴景玨輕聲一笑,垂下眼在想了多時的唇瓣上討了些利息。
“關于你的事我當然事事都上心。”
說著他面色變得冷淡下來,“裴長安特意把這江湖術士找來裝作神醫,為的就是要徹底將你和允禮給解決。”
蘇見月呼吸一滯心中震驚萬分,下意識的駁斥。
“你胡說八道!裴長安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他定然做不出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裴景玨看穿了蘇見月的反應,神情柔和了下來。
“你究竟是真的全然信任裴長安,還是不敢相信他這樣心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