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君臨凈完手,拿起干手帕,等姜不喜凈手后,拉過她的手,給她擦拭手上的水。
寶兒珠兒對視笑了笑,甜死人了。
北君臨先擦干凈姜不喜的手,“吃飯吧,別餓壞了。”
之后再隨意擦了幾下自已的手,把手帕扔回盆子里。
寶兒珠兒端著水盆退下了。
殿中只剩姜不喜,北君臨,兩人安靜用餐。
這是兩人之間難得溫馨的一幕。
之前他們的相處,不是你罵我,就是我嗆你,水火不容的狀態。
如今兩人相處是越來越和諧了。
用完晚膳,北君臨繼續批折子,他喊姜不喜過來給他磨墨。
姜不喜看他今天帶她出宮玩的份上,給他幫幫忙。
北君臨看著身邊不情不愿給他磨墨的姜不喜,薄唇微勾了下。
折子批完,北君臨攬過姜不喜的腰肢,讓她坐在腿上。
姜不喜嚇得就要起身。
北君臨輕笑一聲,“你怕什么,我不動你。”
“那你想干嘛?”
“教你寫字。”
北君臨拿起毛筆,塞到她手里,教她握筆開始。
姜不喜見他真的要教她寫字,認真學起來。
……
“太子妃娘娘,殿下在書房處理公務,他吩咐了,誰都不能打擾。”福公公彎著腰,對著太子妃恭敬道。
太子妃看了一眼亮著燭火的書房,“那勞煩福公公幫本宮把蓮子銀耳湯送給殿下,叮囑他早些歇息,公務雖重要,但身體更為重要。”
“是,太子妃娘娘。”福公公彎著腰,雙手恭敬的接過精致的食盒。
“多謝福公公。”
“這是老奴應該做的,太子妃娘娘慢走。”
太子妃最后看了一眼書房,隨后在丫鬟的攙扶下,回去了。
福公公提著食盒,推門進了書房。
亮著燭火的書房空蕩蕩的,哪里有什么太子殿下。
福公公把食盒放到了書案上,對著空氣喊道,“殿下,太子妃娘娘給你送來了蓮子銀耳湯。”
打開食盒,福公公端出了蓮子銀耳湯,恭敬的放到主位上,“殿下,歇一會吧,喝些蓮子銀耳湯。”
福公公等了幾秒,隨后做賊似的左右看了一下,伸手端起蓮子銀耳湯,一口喝完了。
“殿下,老奴就不打擾你了,先下去了。
福公公把空碗放進食盒里,拎著食盒就出去了。
他把食盒給門口的一個侍衛,“把食盒交還給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說很好喝,太子妃娘娘有心了。”
“是,福公公。”侍衛行了一個禮,拎著食盒離開了。
“嗝!”福公公打了一個嗝,滿是銀耳湯的味道,他甩了甩拂塵,繼續敬業的守在書房門口。
……
“不行的。”嬌軟的女聲響起。
“阿喜,你可以的。”沙啞的聲音低哄著。
“嗯…你混蛋!”
“孤教阿喜寫字,不得要些學費。”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阿喜罵先生,屬實大逆不道,是要罰的。”
每到夜晚,側妃娘娘的寢宮四周奴仆都會被驅散,只留貼身的寶兒珠兒。
秦姑姑對外的說法是側妃娘娘有身孕,晚上需要好好休息,奴仆們不得靠近姜側妃寢宮,以免擾了側妃娘娘休息。
他們并不知道,需要安靜休息的姜側妃,夜夜不得安靜。
帷幔輕晃。
一只素白的小手逃出帷幔外,很快就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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