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喜放下手里的筷子,去給北君臨下面條了,幸好她做的面條還有多,本來打算中午吃的。
把水煮開,把面條下入鍋里煮,她燒火的時候,后知后覺發現自已怎么又伺候上他了!
姜不喜氣的一把把手里的燒火棍給扔了。
他奶奶的!
她伺候他個屁,讓他餓死算了!
等姜不喜回來,北君臨已經坐在桌前了,額角布著汗,顯然坐上凳子費了他不小的功夫。
她把手里端著的面“啪”的一聲放在他面前,湯汁濺了不少出來。
“吃不死你!”
北君臨:……
姜不喜心里憋了一把火坐下來繼續吃她的面。
北君臨看到姜不喜碗里的荷包蛋,又看了看自已碗里的,就是一碗清水面。
??
“我的蛋呢?”
姜不喜瞥了一眼北君臨,“不就在你褲襠里。”
!!
姜不喜語出驚人,北君臨被口水嗆的直咳嗽,臉頰發燙,耳尖發紅。
“咳咳…”
姜不喜把面端開,嫌棄的側開身子。
北君臨看到簡直氣笑了,她強吻他的時候不嫌棄他口水臟,現在他不過咳嗽幾聲,她就嫌棄的把面端開。
姜不喜端著碗,三兩下就把碗里的面吃完了,剩下一個香噴噴的荷包蛋,她留到最后吃。
“為什么我沒有荷包蛋?”北君臨后面三個字加重了音量。
姜不喜冷哼一聲,看向北君臨,“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你屁股白不白。”
北君臨被姜不喜粗俗的話語懟的說不出話來。
她絕對是他見過的說話最粗俗的女人!
姜不喜夾著煎得金燦燦的荷包蛋在北君臨面前轉了一圈,然后得意的送進自已嘴里。
哼!白眼狼,還想吃雞蛋,給個屁吃!
北君臨心里給姜不喜再記上一筆,這村婦不但惡毒,還摳門。
看著面前的清水面,北君臨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清湯寡水,沒有一點咸味就算了,結果還是夾生面。
北君臨又在心里給姜不喜記上一筆,做飯難吃。
姜不喜看著北君臨皺著眉頭吃完了一碗面,心里冷笑不停,還以為她會像上一世一樣好吃好喝伺候著呢,做夢吧!
……
姜不喜吃完早餐,提著衣服去河里洗,河道上有兩個剛成親不久的新婦在開心說笑著洗衣服。
她們看到姜不喜來了,輕聲喊了一聲朱嫂子,之后趕緊手腳麻利的洗干凈衣服就走。
“阿杏,快走快走,我婆媽說她克夫,命硬,跟她走太近,也會被克的。”
“我相公也說了,她經常去鎮上勾男人,一身臟病,不能跟她一起洗衣服,不然會傳染上的。”
她們低聲說話的聲音還是傳到了姜不喜耳朵里。
姜不喜冷臉的攔住了兩位新婦的去路。
兩位新婦一臉難色,但還是擠出一個笑來。
“朱嫂子,是有什么事嗎?”
姜不喜臉上揚起一個笑來,溫柔道,“娟妹子啊,你爹來送雞蛋那天,我好像看見你婆母拉扯著你爹進了小樹林,是不是家里人發生口角了?要是有嫂子能幫上忙的,盡管說一聲,不用客氣的。”
叫秀娟的新婦臉色刷一下變了,她爹前幾天是來送她嫂子生了兒子的紅雞蛋過來的,婆母拉扯她爹進小樹林干什么?
姜不喜又看向叫阿杏的新婦,“阿杏妹子,昨天嫂子去鎮上,看見你家那口子買了胭脂樓新出的雪肌膏,所以想著問問你,雪肌膏好不好用,要是好用改明兒我去買一個。”
阿杏臉上的表情一下僵了,她家那口子哪里有送什么雪肌膏給她,沒送給她,那他送給哪個女人了?
兩位新婦都臉色難看的匆匆回家去了。
姜不喜譏笑了一聲。
“胡說八道,誰不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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