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很快就調整過來,裝成忐忑卻倔強的模樣:“傅爺,我不是故意要打她的,是她先罵我的。”
罵她?
傅承霄黑湛湛的眸底掠過一抹寒色:“誰?”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只知道她是齊叔叔的情人。”
她毫不客氣地告狀,還將走廊里發生過的事情潤色包裝了一番,說給他聽。
越聽,傅承霄的眸子便愈發的黑沉深邃,大掌安撫性地摸了摸她的發,夸獎道:“做得很好,剩下的我會讓人教育她。”
“不用。”她仰臉,稍稍表露出點小脾氣:“她欺負我,我想自己來收拾她。”
果然,他不假思索地答應下來:“好,需要我做什么?”
“你幫我出出主意?”
慕綰掰著手指細細地算著:“我想利用齊叔叔出軌的事情去威脅他,或者是把這件事捅到他妻子那里,但我總感覺效果不大。”
“恩。”
眼尾挑起,他卷著她的發絲在指尖把玩,薄唇弧度勾滿足溫存,低笑:“他的確不怕這種事情。”
很好,他終于把她養出兩分小性子了。
她似乎也沒有最初那么怕他,黑色的長發散開,明媚的臉蛋湊到他跟前:“那要怎么辦呀?”
“綰綰,要知道,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有弱點的。”
他循循善誘著:“那些試圖掩飾弱點的時刻,就會變成最顯眼的破綻。”
這話,充斥著暗示性。
慕綰蹙著眉,總覺得有什么地方值得思索。
外界都說,齊秋成跟他妻子結婚小二十年,沒有孩子是因為他們選擇丁克,但齊秋成在外面找女人的動靜雖說不大,但想要查絕對是能夠查到的,那他妻子為什么沒反應,更不離婚……
難不成?
一種詭異的猜測在慕綰的腦中形成。
她杏眸猛然一亮,試探性地看向傅承霄:“你的意思是……”
她的話未說完,傅承霄便屈指在她額頭上敲了下,避而不答:“今天除了這件事,還有呢?”
還有?
慕綰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收斂。
如果不是齊秋成情人的事情,那就是……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他也沒有發問。
一時間,四周的氣氛有似乎有了什么變化,不冷不熱地游離著。
慕綰是絕對不能暴露許肆的存在的,否則傅承霄絕對會順著這條線將她所有隱瞞在背后的秘密都挖出來。
正當她考慮著該如何搪塞過去時,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緩緩流出。
她來例假了?
太棒了。
于是,她在傅承霄的注視下,伸手,狀似羞赧地拽了拽他的衣角,白嫩臉蛋浮出一抹嫣紅,躊躇了幾秒:“傅爺,我好像來例假了。”
例假?
素日里矜貴果決的男人難得怔愣了下,反應了幾秒,起身:“你平常慣用什么牌子的衛生巾,日用夜用需要多長的?我讓人去給你買。”
慕綰回答了問題,就看著傅承霄一派自然地按下內線,囑咐趙秘書去購置。
趙秘書也沒有半點遲疑:“好的,傅總,您請慕小姐等我十分鐘,我先安排人送杯姜糖水進去。”
“好。”
慕綰坐在原地沒有動,出于好奇心作祟:“傅爺,你怎么會知道這些呀。”
難不成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也沒聽說過傅承霄有過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