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慕綰側過臉去,似乎有些委屈,也好似是賭氣:“因為檸檸和許放正密謀著怎么從許家弄點錢,告訴你,我豈不成泄密的那個了?”
就這么點事?
傅承霄眉目舒展開,只覺得好笑,他對姜北檸那些過家家般的小游戲完全沒興趣。
不過,他卻樂于逗逗屬于自己的小姑娘:“那你現在怎么告訴我了?”
“因為……我不想讓你生氣啊。”
她的嗓音弱弱的,纖細的手指蜷縮了下,好似鼓起了多大的勇氣般,主動去勾他的手指,怯生生的,卻勾住后慢慢的摩挲。
然后,她仰臉俏生生地朝他笑:“傅爺,我不想我們之間有隔閡的。”
幾個字,落在他的耳中,就像是心底最深處倏然涌出一股巨大,瞬間沖垮了他一向優越的自制力。
他起身,上前直接將人摟入自己的懷中,修長的手指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摩挲著,來來回回,忍了又忍,他才克制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乖女孩。”
快快喜歡上他吧。
他真的快克制不住了。
而在傅承霄看不見的角落,慕綰杏眸泛得逞的笑意。
很好,她賭贏了。
接下來,他恢復了素日里的溫潤矜貴,也沒再詢問,她更閉口不提有關于許家的事情。
但她完全不知情的是……
昨晚她睡熟后,許放的資料便已經出現在了傅承霄的手中。
慕綰按照傅承霄的想法,在清河灣休息了三天,他也陪著居家辦公了三天。
“我覺得我要被知識腌入味了。”
癱在沙發上,慕綰捧著杯果汁,含糊地抱怨:“我每次學習,他都在我旁邊坐著,美其名曰處理工作,實則就是盯著我,我又不是要高考,他沒必要這么負責吧。”
“他這么黏著你啊。”姜北檸也跟著蹙眉,隨意將手中的畫冊放在一邊:“怪不得你最近把工作都扔給我了。”
慕綰無奈攤手:“我也不想的。對了,齊秋成的事查到了么?”
“你一說起這事,我就惡心,你還是自己看吧。”
說著,一份文件被遞了過來。
一目十行地看完,慕綰終于明白傅承霄的那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確不怕這種事情。
是啊,出軌這事齊秋成的確不怕。
因為……
他有無精癥。
可他卻在二十多年前就將這事推到他妻子蔣星身上,偽造檢查報告,說是她不孕。
蔣星一開始是不信的,可醫學報告的證明,再加上接二連三的試管失敗,令她萬念俱灰,甚至還提出了離婚。
但齊秋成卻不同意,對外說是丁克,對內更是十年如一日的對蔣星體貼入微。
這種雙重愧疚感下,才令蔣星在他出軌的事情上,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文件夾被合上,vip休息室里靜默了幾秒。
直到店長敲門進來:“姜小姐,慕小姐,這是我們店里這一季的新款,請兩位過目。”
說著,十幾個跟她們身材相似的模特魚貫進入,穿著新款在她們面前展示。
不過,她們倆誰也沒有心情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