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霄吻得有些兇,慕綰很清楚他這是為了懲罰她。
所以,她全程表現得格外乖巧溫順,甚至一改常態地回應他。
也不知道是她的乖順,還是察覺到她的迎合,總之他的吻逐漸繾綣下來,結束時薄唇還貼著她:“這是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你不愿意讓我陪著,我可以在外面等著,也可以派人送你,但絕對不能再做這么危險的事情。”
聞,慕綰的表情微怔。
她原以為他是生氣她不帶他去祭拜,或者是生氣她單獨和姜北檸約會,但沒想到……
他只是擔心她的安全。
她難得心軟下來,頂著水媚未消的臉蛋,她主動又親了親他:“好,我以后都會告訴你的,也會注意安全的。”
“恩。”
“傅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還挺愛吃醋的。”
他睨了她一眼,挑眉,嗓音略帶沙啞:“如果真有人說過的話,恐怕現在吃醋的人就是你了。”
她這才想起來,他在她之前從未談過戀愛,也從未喜歡過其他女人。
她又湊上前親了親他,笑瞇瞇的:“那你以后盡量別擺臉色好不好,我會害怕的。”
他伸手圈住她,抱著她往樓下走,蹙眉,也不知道訓斥,還是縱容:“得寸進尺。”
她哼唧了下:“那還不是你寵出來的。”
一句話,徹底驅散了他殘存那點子戾氣。
去餐廳的路只走到一半,他隨意找了道門,用腳踢開進去。
她還不明所以:“你干什么啊?”
“你既然這么喜歡勾我,那就再親會兒。”
親到最后,房間里就只剩下慕綰惱羞成怒的嗓音:“傅承霄,再親下去,我的嘴要腫了……”
“傅承霄這么好哄的?你撒了個嬌又親了兩口就和好了?”
只有過未婚夫,卻沒怎么談過戀愛的姜北檸張揚的嗓音中斂著點驚訝:“他這兩年修身養性的,脾氣還真變好了?”
“誰給你的錯覺?”
慕綰垂著眸,鋼筆在紙張上摩擦的聲音輕微,語調輕巧:“他喜歡我,所以暫時愿意縱容著我,你換個人試試?”
就比如薛謙瑾,他可能會覺得姜北檸三番五次地扇他是情趣,但換個人動他一下試試。
對方家里的公司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回事。
姜北檸描繪得格外精致的秀眉擰了幾秒,點頭:“也是,不過到底是哪個有病的,把事情捅給傅爺知道的?”
聞,慕綰杏眸瞇起:“你猜猜?”
聽著她溫涼的調調,姜北檸有種不好的預感:“薛謙瑾?”
“嗯哼。”
“還真是薛謙瑾?他神經病啊,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
“恩,男人都是記吃不記打的物種。你下回碰到他,替我教訓他一頓。”
好好的男人,學什么村口大老爺,變成個多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