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斷了,裴聿禮心氣兒不順。
他懶得整理衣服,仍然手臂后撐著扶手,肩膀側斜著靠在沙發里,不耐道:“你但凡是能學會敲門,你踹門捉你前夫奸的時候,不至于連穿衣服的時間都沒留夠。”
“我不是敲門了嗎,你聾嗎?”
裴念衾坐下來,拿了他的煙,點了一根。
她連前夫都不屑提,“你到底去不去?”
裴聿禮睞她一眼,“你跟溫家沒戲,你嫁不進去。”
“咳”
裴念衾被煙給嗆了,“你活得跟個鰥夫似的,憋了幾十年,中毒了是吧,全毒你這張嘴上了?”
裴聿禮站起來,整理腰間的系帶:“誰說我鰥了?”
裴念衾愣了下,“你有人了?男的女的?”
裴聿禮笑了聲,“裴念衾,滾出去。”
“你這么跟你二姐說話,會斷子絕孫你信嗎?”
“不信。”
撂了兩個字后,裴聿禮進浴室去洗澡。
就一個視頻,被撩得心火亂躥。
她怎么那么乖,乖萌乖萌的,接他的視頻,坐姿規矩又乖巧,手機找了個地方放著,她雙手一直放在膝蓋上,臉兒紅彤彤的,幾句話都得斷幾次才說完整。
就是話不太好聽。
想離婚,門兒都沒有。
孟晚梔失眠了。
她想請假,被陳助給駁回了,只好托著將死的身體,去公司里躺尸等下班。
她一直記著,昨晚“老公”視頻里那個女人說的話,他今天會去玉和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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