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跟你挑明身份,你會怎樣?”
裴聿禮這時候像一個小心翼翼的偷窺者,他不知道為什么一碰孟晚梔,就有種難以壓抑的心緒起伏,捉摸不定的,虛浮得很,像造了一個夢一般,他怕不小心戳碎了,偏執的想要盯著她才覺得安心。
所以當他衣領被拽住,某人睡夢中的力道把他給拽下去,他都沒能來得及找支撐點,手肘硬生生的在床頭磕了一下。
他悶著聲,順著孟晚梔拽他領子的方向,慢慢倒到她枕頭上去。
“老婆?”裴聿禮一顆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她該不會醒了吧?
她要是醒了,怎么辦?
下一秒,她翻身上來,隔著被子,一條腿壓他身上,手貼上來,一巴掌打他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
裴聿禮舌尖抵了下,臉頰凌厲突起,他居然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她睡得好得很,好還往他衣服里鉆,被襯衫上的紐扣給擋住了,不耐煩的嘟囔。
他順從的解開紐扣,方便她的手鉆進去。
“嘿嘿”懷里得瑟的笑聲,驚雷一般,聲聲乍響的捶在他心口。
“嘁”
裴聿禮隔著衣服,輕拍了下她亂動的手,“做夢都不正經的東西,手倒是知道往哪里摸。”
天賦型的色胚。
他懷里有東西在拱,不像是手,速度很快,被子下拱起的一小團躥上來,很快露出一顆狗腦袋。
跟他大眼對狗眼。
裴聿禮的臉色黑了個徹底。
十分鐘后,男人下樓。
他挽高袖子,襯衫解了幾顆,一身凌亂,傅琛一眼看見他脖子上幾處紅痕,識趣的低下頭去。
今晚太太也沒喝醉啊,睡個覺還能在夢里嘬成那樣?
“過敏藥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