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頓夫人約我,我不好拒絕。”
“你有我撐腰,拒絕又能怎樣?”
裴聿禮呼吸壓沉,眼尾直顫,“給你杯咖啡,幾塊蛋糕,把你騙得暈頭轉向,要不是我來得及時,你這時候已經躺在他們夫妻兩的床上被玩死了!”
孟晚梔猝然瞠大眼,“不可能的,你怎么能污蔑別人。”
“我污蔑?”
裴聿禮彎腰欺近,“你知道他們想對你做什么嗎?”
孟晚梔心里隱隱有猜測,但那怎么可能呢。
她遲疑著搖頭,“我不知道。”
“那我就讓你知道。”
裴聿禮把她抱起來,踢開浴室的門。
花灑打開后正對著浴缸,他在邊上坐下,把孟晚梔放在腿上,低頭吻她。
吻得很用力,很急。
唇齒間很快有了血腥味。
孟晚梔吃痛,推了他好久才推開。
瞪著一雙水霧浸染過的眸子,她周身瑟瑟,雙手抵著他肩膀,艱難的發出聲來:“你做什么?你對我做什么!”
裴聿禮不說話,卻是又急又兇的吻下來,牙齒咬著她下唇,用了力。
她唇上被咬破一道口子。
血被他吞掉,又從他舌尖抵進她嘴里,交纏著的血氣幾乎要擴散到她每一竅。
裴聿禮不放她,寬厚的手張摁在她后腰,她但凡是掙扎一分,他手上的力道便重兩分,并非試探,而是刻意的把她給圈在手掌間,直到彼此間的距離連薄薄兩層衣料都多余。
“裴唔”
孟晚梔快要斷氣時,裴聿禮才放開她。
“明白了嗎?”
“啪!”
她抬手給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