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梔眉心緊擰,痛色都擺在臉上了。
他心里墜了一下,仍然沒松手。
“我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你在躲我?”
是,他打電話了。
這三天,孟晚梔在國外,早中晚都被他騷擾,導致她聽見鈴聲響都很厭煩,索性給拉黑了。
但是不要臉的人,底線往往很低,他用不同的號碼給她打,拉黑也沒用。
“我不該躲你嗎?”
“晚晚,你又不聽話了。”
孟晚梔氣笑了,“謝北修,你都結婚有孩子了,糾纏我做什么呢,我又不是你養的一條狗,你要不會說人話做人事,好歹懂得點邊界感吧?”
“你是我養大的,我不該管你?”
“首先,你沒養我,孟家前二十年沒虧欠過我,是你從小就圍著我轉,舔狗一樣,趕都趕不走,
其次,你要的是和孟家的聯姻,我現在不是孟家人,你已經得逞了,何必總裝出一副懷念年少的癡情模樣,我提供不了你任何助力。”
謝北修面色沉下來,孟晚梔用力掙脫,他抓不住,卻非要和她較勁,男人在力氣上天生優于女人,他不放手,篤定孟晚梔也不敢真的跟他鬧。
可她不管不顧,即便自己受傷也要推開他。
捂著被拽疼的地方,掌心下遮不住的紅痕。
謝北修眼色緊縮,張了張口,“好,我不動你,也不計較你在三叔面前進讒,你去跟他說,婚禮上的事,你不計較。”
孟晚梔怔了一瞬,忽然抬頭。
難怪。
會來這兒堵她。
裴聿禮用手段了,謝北修招架不住,不敢去裴聿禮那,就來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