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裴聿禮捏著她的臉兒,左右轉動,“我要猜你這顆腦袋里在想什么,很難嗎?”
孟晚梔躲不開,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起開。”
“往哪起?”
裴聿禮抱住她,她卯足了勁的掙扎,隨便她怎么動,咬也好,打也好,他一聲也不吭,慢慢的將她往懷里收。
“嚇死老子了,孟晚梔。”
???
“你要是有個好歹,你讓我怎么辦?”
他有病吧!
孟晚梔試圖往后仰,看一眼能說出這種話時他是個什么神經病晚期的表情。
才一動,男人扣著她后腦勺,又給抱了回去。
“再有下次,腿給你打斷,關起來折磨,你試試看,我能不能瘋到那個地步。”
孟晚梔不敢動了。
半小時后,孟晚梔坐在燕遲的辦公室里。
椅子很硬,靠背膈骨頭,她雙手放在腿上,飛快的抬眼瞄一下又迅速撇開。
裴聿禮倚著辦公桌邊緣,曲起的膝蓋骨隨時可能踹她一下。
他伸手攤開在她面前,“拿出來。”
孟晚梔從包里拿出用紙巾包了好幾層的驗孕棒。
兩支。
那兩條杠都沒裴聿禮眉心間的褶皺深。
他問燕遲:“這種腦干缺失的東西,能準嗎?”
“理論上是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