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助給我的新項目,我接了,等完成后,我跟你兩不相欠,你必須批我離職。”
裴聿禮選擇性的不聽。
他慢慢靠近,黑眸悄然無聲的盯著她,距離越近,他視線就越往下走,試圖把頭靠在她頸窩里。
孟晚梔覺察到了他的舉動,她往后躲了,偏開臉,側著脖子,脖頸上的軟骨線形繃得條條整整。
恨不得把自己給貼死在墻上。
裴聿禮停下來了,頭發堪堪能蹭著她。
“梔梔,我今晚給你擋了不少酒。”
他都坐在旁邊了,還是有那么多不長眼的過來和她搭訕,他數不清喝了多少杯,那些男人自然是不敢敬他,也不敢在他喝完酒之后,還端著一杯滿的,硬著頭皮自己喝了,灰溜溜走開。
可裴聿禮若是不想喝,沒人能逼得了他。
孟晚梔低聲笑了笑,忽然轉回頭來,冷盯著他,“所以呢,你喝的那些酒,也打算讓我付錢來賠償么?”
裴聿禮目光一瞬不瞬,“倒是不用,你要是想花錢,你付我別的也行,反正你熟。”
孟晚梔針對上他一雙眼,莫名的有些發怵,她暗暗提了一口氣,“耍著我好玩么?你根本就不是男模,卻總要給我錯覺,只要給錢就能”
她眼底浮上來的冷意,一點點沉了下去,“你有權有勢,要誰得不到,為什么非要纏著我這個有夫之婦?”
她不傻。
他是能和江淮安燕遲歷舟白平起平坐,甚至他們還要尊他三分的人物。
是她天真,居然傻愣愣的找他是靠哪位富婆的裙帶關系才上位的男模。
裴聿禮并不意外她能猜到,他從來也沒瞞著。
“對,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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