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能力,論手腕,和拿捏人心,裴聿禮自詡除了大哥,他從來不輸任何人。
可在孟晚梔面前,他次次方寸大亂。
“你真是讓我惡心!”
孟晚梔咬牙,眼睛如充血一般紅,含著淚偏就不掉下來,她隔了一層霧氣看裴聿禮,嘴角都在顫。
“骯臟,齷齪,沒有邊界感,我是什么玩物嗎,讓你這么欺負我?”
裴聿禮慌了,他是情之所動,一瓶水,內心感動得稀里嘩啦,可對她而,他似乎又冒犯了。
“對不起,我沒控制住。”
他伸手想碰她,孟晚梔立即后退兩大步,他只好收回手,眉眼間明明有著冷躁,可瞧著她的眼神卻帶著幾分討好。
“我早就跟你坦誠過,我身邊沒有別人,從來就沒有只當是和你玩玩。”
“那我是!”
孟晚梔氣得不輕,“行了吧!”
她拉開車門坐進去。
裴聿禮趕緊跟著進車。
她扶著方向盤的手在抖,偏頭抹了一把眼睛,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片刻后,她又下車,拉開后座的車門,“下來。”
“要趕我走?”
孟晚梔懶得多說,抓著他袖子把他拉下來,快步朝醫院里走。
找到給他治傷的醫生。
“這不是剛離開嗎,怎么弄成這樣了,外面下雨了?”
裴聿禮坐在椅子上,看著離他遠遠的孟晚梔,無奈的嘆了一聲,“幫我換藥。”
“是要換的,紗布都見血了,要重新止血的,裴總您怎么把傷口給崩開的?”
裴聿禮沒說話。
醫生大概很閑,他都問了,就一定要得到答案似的,裴聿禮這兒問不出來,他就問孟晚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