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讓我們的人去看守?”
市政廳守衛總部內。
昨晚操勞過度的賈登·卡斯特羅被自己的親信從床鋪上叫起,并一股腦將此刻外面的事情匯報了一遍。
他用力拍了拍還有些暈乎的大腦,說道:“究竟是什么情況,你趕緊和我詳細說說。”
看著還有些迷糊的長官,親信也不敢再說的太過急促惹惱了對方,連忙逐字逐句的將情況復述了一遍。
“哼,這幫家伙,還真把新慕尼黑的守衛當成自己的手下了!”
賈登·卡斯特羅聽完親信的講述,不由自主的冷笑一聲,只是想到管理者先生交代的事情,不禁打了個冷顫,還是說道:
“既然他們拜托我們看守,那就守著好了,在就是跟他們說,之后大門的守衛我們的人都會接替,讓他們知道什么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剛才也能近距離的監視他們!”
“這...是有些太過激了?”
聽到長官的吩咐,親信不免低聲勸道:“畢竟管理者對他們還是頗有照顧的,要是他們去告狀的話...”
話沒有說完,可其中的意思卻非常的明顯。
“去做就好!”
對于這一點,賈登·卡斯特羅卻表現的非常自信,畢竟當了二把手這么久,他對自己領頭的那位是什么脾性早就已經摸透了。
“要是他們真的去告狀,我們的那位管理者先生,不僅因為我們的做法感到惱怒,恐怕還會幫我們,將守衛的事情敲定下來!”
“好,那我這就去辦!”
瞧見自己長官那信心滿滿的模樣,親信自然也不會再多嘴多舌,小跑的立刻轉身離去。
而就在守衛長派遣人出去的時候,位于市政廳內的管理者哈羅德·威爾森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身為城市的管理者,哈羅德的掌控欲是極強的,自然不會是一個只知享樂的蠢貨,他在城市的所有部門當中,都有著自己的人手,一旦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自然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也正如賈登所想的一樣,對于他的安排哈羅德是非常滿意,同時也已經做好豪華建筑那邊鬧起來后,自己該如何推脫敷衍的理由。
有些肥腫的身軀靠在椅背之上,哈羅德·威爾森拿起桌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忽然似是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勁,看向位于旁邊侍立的管家,說道:
“那個娘們不是時不時的就會出來走動的嗎,最近一段時間怎么看不到她出來的動靜?”
“聽說是艾伯特女士的孩子生病了。”
哈羅德敢于用侮辱的語稱呼目標,侍立的管家可不敢口出惡,微微躬身解釋道:“她一直都在房屋內里面照顧,也沒心情出來走動了,您也知道這個天氣小孩子是最容易生病的。”
“哼,女人小孩全都是麻煩!”
聽到這番話,哈羅德·威爾森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但出于謹慎起見還是問道:“那有派醫生過去看了嗎?”
“已經派過去了。”
侍立的管家回答:“醫生說是有一些低燒,倒是不用吃藥,好好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嗯,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