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此也無話可說,只能贊同陳淵的說法。
好在,他們也等不了多長時間了。
許忠良和張宇光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三日后。
衣服上還帶著點點血跡、滿臉疲憊的許忠良趕了回來,有些慚愧地向陳淵請罪:“殿下,屬下無能!”
“我在河西城設下埋伏,雖然圍住了不少聞香教成員并將其全部斬殺,卻始終沒找到聞香教圣女的蹤跡。”
“后來經過審問,才知聞香教圣女不知又有什么計劃,已經跑去京城,屬下實在鞭長莫及……”
許忠良一五一十把做事過程說了一遍。
按照陳淵的指示,在河西大殺一場,剿滅了數千聞香教成員,可謂血流成河。
可最關鍵的圣女卻不知所蹤,此行實在稱不上完美。
“又讓她給跑了?”陳淵有些惱火,“這個妖女,難道真是狐貍精變的不成?”
“真是夠機敏的,這樣都抓不住她!”
其實,這次的事還真不能怪許忠良,更不是陳淵的計劃不好。
而是機緣巧合。聞香教圣女董如玉已轉變計劃,不想再跟陳淵敵對,直接跑去了京城。
她人都不在了,許忠良又怎么能抓得住?
沒辦法,現在陳淵不能費太多精力在這事上,只能暫且放下。
“聞香教圣女!你給我等著!”
“我就不信你能逃脫一次兩次,還能逃脫十次八次!”
“等我收拾完東夷,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把你抓回來,關進馬廄里,讓你淪為戰馬之奴,被萬千戰馬蹂躪而死!”
陳淵惡狠狠地說道。
這個聞香教圣女實在太惡心人,陳淵對她的懲治想法,也越來越無所不用其極。
當然,這一切都是后話,起碼要等到抓到人再說。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東夷。
“只希望去追殺東夷使者的張宇光,別再出什么幺蛾子。”
陳淵默默想著。
可人生不如意之事,往往十之八九。
東夷人大概也知道,他們跟陳淵之間有不可化解的血仇,陳淵絕對不會容許他們輕易投降。
所以,他們不僅派出的使者隊伍悄悄繞過了范陽,就連送降書之人也是兵分幾路。
有做過簡單偽裝、明面上趕路的。
也有悄無聲息偷偷趕往太康京城的。
就連東夷蓋上玉璽的求降國書,也寫了好幾份,想盡一切辦法,非要交到太康帝手中不可。
張宇光只追殺到了明面上的一路,將其當場全部屠殺干凈,繳獲了一封國書,便迅速趕回范陽。
而他卻不知道,另一路暗中的人,正偷偷帶著國書來到了太康京城,并且和四皇子的人接上了頭。
來人直接跪在四皇子面前,態度恭敬地哀求道:“東夷罪臣,拜見四皇子殿下!”
“我等奉大王之命,愿意舉國投降,請四皇子殿下從中斡旋,使我東夷免去一場兵戈之災。”
“如此,既能讓東夷少生殺戮,也能為四皇子殿下爭取一場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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