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這的定位,也就是個愿意為她花錢的冤大頭。
她的目標是:花他的,吃他的,喝他的,讓他聽她的。
陸因曼坐在鋼琴旁,纖白柔軟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躍動。
優美的鋼琴聲在餐廳里回蕩,她的琴聲里仿佛有一個白色的精靈隨風飄舞,飄飄渺渺如同天外仙音,似流水般纏綿,又似積雪融化滌蕩心靈。
無論是技法還是觀賞性,一點不輸職業鋼琴家。
陳北西不再興致缺缺,而是震撼驚嘆,望著陸因曼的眼睛不再是單純的消遣娛樂,而是多了幾分欣賞。
一曲完畢,他為她鼓掌,“真是想不到你的鋼琴彈的這么驚人的好。”
陸因曼盈盈的笑,嬌艷動人,不失自信大方,“我還有很多其他優點,以后你會慢慢發現。”
向來等著別人伺候的陳公子難得的起身,幫她倒紅酒,舉起酒杯向她敬酒。
兩個人相聊甚歡。
戲外,薄延晟看熱鬧不嫌事大,胳膊肘捅了捅周宴澤。
“看著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一起吃晚餐,滋味怎么樣?”
周宴澤:“那是演戲,又不是真的。”
薄延晟還是很了解這位兄弟的,占有欲極端強烈,性格偏執瘋狂,凡是他認定的東西,即使被撞的頭破血流也不會回頭,即使粉身碎骨也會毫不猶豫的往前沖。
“我不信你一點感覺沒有。”
周宴澤手指從煙盒里敲出一根煙,斜叼在嘴里,望著坐在賀雨棠對面的男人說:“我嫉妒他個王八羔子干什么,賀雨棠說了,別的男人有的我都會有,今晚她也會陪我吃晚餐,而且是帶燭光的。”
他看著陳玉安說:“這王八羔子長得真丑,越看越丑,丑八怪,賀雨棠和他一塊吃飯,我都擔心被他惡心的吃不下飯。”
薄延晟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別硬撐了,你的嫉妒就像水蒸氣一樣,已經冒的到處都是了。”
周宴澤看著薄延晟臉上的幸災樂禍,雙眼微瞇,偏頭把煙點燃,對準他的臉吐出一大口煙。
薄延晟被嗆的咳嗽了好幾聲,“臥槽!二手煙比一手煙的危害還大,你別對我放毒!”
周宴澤對著他的臉又吐出一大口煙。
薄延晟:“咳咳咳咳咳咳……老子……咳咳……老子要命喪你嘴了!”
“你對我吐煙干什么,你有能耐去對著賀雨棠的臉吐煙。”
周宴澤:“對她,我不舍得,對你,我十分忍心。”
薄延晟真是操了,“見色忘友是吧?”
周宴澤:“不見色忘友的男人是愛得不夠深。”
他夾著煙的手指劃向一個角落,“看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親嘴,滋味怎么樣?”
薄延晟的咳嗽倏的止住,“誰和別的男人親嘴?”
周宴澤:“田蜜蜜。”
薄延晟朝著角落看過去,田蜜蜜正被洛星河堵在墻角。
洛星河彎腰對著田蜜蜜,從這個角度看,像是他在強吻她。
薄延晟跑出了八百米比賽的速度,沖過去,“媽的!混蛋!你在對她做什么?!”
此時,賀雨棠的戲份拍攝完畢。
賀雨棠收工往鏡頭外走,剛剛拿出手機,收到周宴澤發過來的消息:
[八點,燭光晚餐,還要給我彈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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