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里都是喜悅,“周宴澤,你后背上的燒傷好了!全都好了!沒留疤!”
原本被燒得血肉模糊的皮肉,此時柔韌光滑。
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他的后背曾經遭受過那么嚴重的燒傷。
賀雨棠心里開心,眼睛里涌上一層潮濕的水霧,喉嚨咽了咽。
見她許久沒有說話,周宴澤的一顆心好像浮在半空中,問說:“我背上燒傷的恢復程度,你還滿意嗎?”
賀雨棠:“恢復的非常好,我還以為會留疤,你找的醫療團隊的水平真的太高了。”
周宴澤:“那就好。”
她手指在他曾經被燒傷的地方細細的撫摸、反復的撫摸。
仔細的感受這些新長出來的肌肉紋理。
“別再摸了……”周宴澤聲音喑啞如磨,忽的轉過身,面對面看著她,雙眼烏沉如墨。
“別光摸我的背,你摸我的胸肌,摸我的腹肌。”
賀雨棠嗖的一下縮回手,“剛才我不是帶有那種色色的目的摸你,我是在為你恢復的很好而感到開心,那些新長出來的皮膚就好像春天里新鮮發出來的柳芽,象征著新生和希望,周宴澤,你經歷了那么劇烈的疼痛,以后一定會繁花盛開,一往無前。”
周宴澤靜靜的聽完她說出一系列的漂亮的話,瞳孔一直緊緊盯著她的嘴唇,目光充滿侵略性。
賀雨棠注意到他目光的灼燙,低眉垂目,緋紅著臉頰,指著藍色繡球花上的黑色襯衣。
“我看過你的后背了,你先把衣服穿上。”
周宴澤朝她的身體又靠近一公分,“不想穿。”
賀雨棠被逼退到后背貼在梧桐樹的樹干上,“一個成年人連衣服都不想穿,你在想什么啊。”
周宴澤:“想親你。”
賀雨棠:“不可以。”
周宴澤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嘴唇。
賀雨棠清澈的雙眼瀲滟滿害羞,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指不停的摳梧桐樹的樹皮,咔吧咔吧的清脆聲響起,樹皮被她摳掉一塊又一塊,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她瞪他,眼睛從他過分好看的臉龐往下滑,飛速的瞄了一眼。
“這是我家,還是在誰都可以過來的花園里,周宴澤,你不要亂來。”
周宴澤:“就算現在你哥站在我背后,我也要狠狠親你!”
他一只手臂撐在她頭頂上方,一手掐住她的臉頰,強勢又霸道的姿勢,菲紅薄唇咬含住她軟嫩的唇瓣。
他吻得很重,又急切,像脫籠而出的野獸終于逮到美味的小綿羊,吃一口不僅不會解饞,還被勾出更多的癮,咬了一口又一口,一口比一口重。
賀雨棠被吻到窒息,伸手去推他,被他單手扼住兩只手腕舉過頭頂。
沒有任何預兆,不給人準備的時間,他不再滿足于浮在嘴唇表面的親吻,撬開她的牙齒,猛地闖進來,前兩下還小意溫柔,后面便開始發起狠來,很重,很兇。
賀雨棠整個靈魂都在飄,緊張的渾身都在冒汗。
周宴澤緊緊抱著她,兩個人貼實的身體中,空氣在被迫吞咽中變得稀薄,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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