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某些人知道她的技術也就“還可以”,估計會破口大罵……
“電腦?”
君沉眸光一滯,僅僅只是一瞬,很快就若無其事說:“如果你想告訴我你的‘還可以’是能熟練掌握辦公軟件的話就免了,至于醫學,我勸你不要出去害人。”
時年一噎,重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羞惱。
那是哪怕面對自己偏心眼的父母,未婚戶和那個白蓮花姐姐都沒有過的情緒。
“君沉!我很認真。”
君沉卻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羞惱的模樣,“你的副業看起來不少。”難怪能知道不該知道的,頓了頓,“明天我會讓助理送來資料讓你研究學習,等你拿到畢業證再來報道。”
“你同意了?”
他輕輕“嗯”了聲,“看在這頓飯的份上,我允許你做我的秘書。”
秘書?
也行,在他身邊親自盯著他,避免悲劇再發生。時年答應了,絲毫沒有被看不起的不忿。
君沉說完就起身上樓了。
對他來說,能和本能厭惡的女性單獨相處那么久還不厭煩已經很難得了。相反,他甚至隱約察覺自己對時年有著別樣寬松的
容忍度,所以他允許她偶爾的“放肆”。
至于為什么,他沒興趣深究。
……
夜晚,時年要來電腦。
她嫻熟地輸入一長串代碼,藍白的數據流印滿雙眼,復雜的公式和方程極速滑過。
鼠標停留在登陸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
最后,時年沉默地叩上了電腦。她低聲喃喃:“時年啊時年,你當年究竟干了多少蠢事……”以至于現在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第二天,時年和君沉一起吃了早飯。
那之后一個星期她都沒再見到君沉,他也沒再回過別墅。傭人們看時年的目光如同在看失寵的妃子,驚鴻一現的野花,態度也漸漸變得不冷不淡。
時年倒不在意,或者說君沉不在她更樂得輕松,關起房門搗鼓自己的“小玩意兒”,順便再關注下租房信息。說到底,住在這里不是長久之計。
期間,時天和鐘素云也有打來電話,不過都被她拉黑了。
還有程晗。趁著君沉不在,偷偷又來了一次。
“賤人!”
她趾高氣揚的,絲毫不見君沉面前的柔弱:“滾出來!”
時年原本不想理會她,但被叫得心煩:“哪兒來的野狗?”
從某種角度來說,程晗和她挺像的:在君沉面前都會變“柔弱”,君沉不在就一個賽一個囂張。區別在于一個想立牌坊,一個不想。程晗是因為喜歡才被束縛,時年則是因為虧欠。
總之君沉不在,就沒有人能壓住她。
程晗見她一身柔軟的睡衣,眼中直冒火:“果然是個狐貍精,真以為住進別墅就是主人了?”她來之前就問清楚了,這幾天沉哥哥根本沒回別墅。其實從一開始,她發怒的理由就是牽強的。
程晗同樣出生豪門,不至于那么小個場面就真的疑心,她只是憤恨這個女人竟然和沉哥哥更加親近!
所以才借題發揮。
那天她打都打了,本來也就該收斂了,誰知道沉哥哥竟然當眾下她的面子!一想到那個該死的賤人可能在背后恥笑她,程晗就氣不過。
于是又有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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