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沉到底才是君家的掌門人,君昊然雖然的確有些本事,但在君沉面前就不夠看了。所謂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又是同樣的出身,難免有人會拿他們做對比,事實上還不少。君昊然心中其實一直壓抑著不滿,但明面上他還是不敢說什么的。
一旁的時沐看著她心中最厲害的未婚夫,再想到剛剛君沉輕飄飄的兩句話昊然竟然連反駁都不敢……更可恨的是,君沉竟然護著時年,打她的臉!
君沉余光不經意滑過時年的腦門,“時家的事情我沒興趣管,但時年現在在替我辦事。以后她不想做的事情你們不能勉強她。”
這是要保她的意思。
雖然君沉拿著時年的畢業證出場,但時家人從未想過君沉會看上時年。君沉是什么身份啊,時年又是什么身份?他們下意識避開那些曖昧,寧愿相信君沉只是可憐她……可憑時年那點本事能辦什么事啊?怕不是伺候男人……!
鐘素云急了:“可沐兒沒有她的血活不下去啊!”
“所以?”君沉漠然,“時沐是死是活都是昊然該操心的事,與我無關。熊貓血再珍貴也不是只有時年才有,你們執意只看時年的話,時沐到時間了就準備葬禮吧。”
“沐兒是要嫁給昊然的,怎么說也是你的親戚……
”鐘素云不可置信。他怎么能說出這么無情的話!
君昊然抱住似乎不堪重負的時沐,臉色不好:“三哥,你這么說未免太過分了……”
君沉只意味深長道:“你好自為之。”
說完,轉身離開。
時年輕蔑地掃視一圈,也跟著離開了。
君昊然眸光憤憤,低頭安慰時沐:“沐兒你別怕,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時沐卻心不在焉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三……你三哥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你別在意他的話。”
“嗯……”時沐緩緩點頭,“可我看他對年年很好的樣子?”
君昊然也納悶兒:“總之,我三哥是不可能看上她的。”當初那么多名門閨秀,要什么類型的沒有,君沉他硬是一眼都懶得看。現在能看上那個惡毒的女人?而且真要在乎的話,早就帶去醫院了吧。
時沐輕輕說:“你別這么說年年。”
“你就是太看重血緣了!”
那句“他比你厲害嗎”到底沒問出來,她不太想得到答案。
君沉坐上車,“上來,去醫院。”
時年乖乖上車,閉目休息。事實上她腦袋早有些昏沉了。為了那幾個人,搭上自己的腦袋太虧了。
“不疼?”
時年暈乎乎的,沒反應過來。
君沉又淡淡重復:“不疼?”
時年這次聽清了,云淡風輕:“這算什么。”
話落,她隱約感受到有股銳利的視線落在身上。時年又強撐著說:“剛剛的事,謝了。”
君沉挑眉,“只是謝謝?”
“……”
時年不想把僅有的力氣花在嘴上。
君沉也不介意,“在我對你的興趣還沒耗盡之前,我不會讓其他人碰你。”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是占有欲和控制欲。
“所以你就跟蹤我?”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君沉之所以突然出現在時家是因為什么。
君沉理所當然道:“你不說,我當然自己查。這本來也是留你的理由之一。”
一個八桿子都打不著的外人竟然會知道他厭惡女人,或者說,知道當年的事情。他當然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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