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沖突嗎?”
時年莫名看了他一眼,“我白天工作,晚上下了班就來照顧你,并不耽誤,而且去上班,我也是在為你做事。”
堂堂君家三少,誰敢招惹他,醫院里的人都是高度緊張的照看,時年沒什么可擔心的,相反,她的工作進度因為那天的事情而耽誤了不少,還要趕回來。
君沉薄唇輕抿,眉梢微冷,看上去有些不悅。
可時年并沒有注意,她還在想著她耽誤下的工作。
次日,她果然如她所說的去上了班,一點猶豫都沒有的。
辦公區的同事看見她都一副古怪的神色。
李執予試探的問:“你和老板那天去工地查看,不是出事了嗎?”
時年平靜的“嗯”了一聲:“是出了點事。”
張澤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李執予的肩,繼續問:“聽說你和老板都受傷了,老板都沒能過來,你還能工作嗎?”
時年活動了一下手腳:“我沒有受傷,只是暈過去了,可以正常上班。”
她看起來一切無恙,和他們聽到的傳聞完全不符合。
張澤和李執予面面相覷,有些看不懂。
“喂。”
陳妍喊了一聲,“那老板怎么沒來上班,他受傷比你嚴重?”
時年敲鍵盤的手一頓,睫毛輕顫一下,才輕輕“嗯”了一聲:“挺嚴重的。”
“那你怎么沒事?”陳妍刨根問底,“難不成是老板救了你?”
“別逗了。”李執予立刻否定她的猜想,“老板無論遇到什么事,對誰都不會多管閑事。”
時年輕抿了一下嘴唇,想說君沉并不是那樣冷漠的人,不過唇角動了動,沒能說出話。
不必要惹出這些誤會,讓他們八卦來八卦去。
當天她并沒有聽到關于程晗的消息,陳妍在午飯時透露稱程晗受了傷請假。
兩天后,程晗就出現在公司,繼續當她的經理,君沉所說的辭退,似乎并沒有在她的身上發生。
下班時,程晗堵住時年,在她面前炫耀,得意之極,“怎么樣?就算沉哥哥知道了一切,我還不是好好的,說到底,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你又算什么,不過是一個妄想得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的賤人而已,你如果識相,就應該立刻給我滾蛋。”
說實話,時年對她的處置結果很不滿意。
譏諷的扯了一下唇角,她道:“你回到公司里又怎樣,在君沉心里,你依舊是討厭的存在,讓我不要妄想,那你自己呢?我最起碼沒有被討厭,如果這樣都是賤人,你且不是連賤人都不如。”
程晗眼里頓時噴火。
時年現在心情不好,并不想和她吵架,蹙了蹙眉,她冷漠而強硬道:“滾開,我沒時間和你在這里吵架,你如果真有本事,就等得到君沉后再來我面前炫耀,或者等你有辦法動搖我的時候再來我這里得意,現在你所做的這些,不過是笑話而已。”
她用肩撞開程晗,踩著高跟鞋,沉著臉離開。
程晗瞪著她的背影,罕見的沒有沖上去打她,而是凝著眸子,怨毒的眸子里一片幽深,涌動著深深的算計。
既然她用這樣的話宣戰了,那她程晗也不會退縮,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個賤人明白,她所說的都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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