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凄厲的喊聲劃破了夜空,
時年喘著粗氣停下腳步,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幾人。
“別過來,否則我寧愿死,也要拉兩個墊背的。”她冷冰冰的語氣里是森森的狠勁,沒有一絲玩笑的口吻。
她的裙包和腿上留下刺目的血痕,手腕上的劃痕還在流著血,染在她的身上,就仿佛是一個女修羅。
一時間混混們都被她的氣勢所攝,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時年張了口,剛想說話,頭腦卻一陣暈眩,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要吞噬她的意識一般,還未來得及再給自己來一道口子,不遠就傳來尖銳的汽車鳴笛聲,一束刺眼的光照在這邊。
“老大!”
“帶上這個女人,撤!”
時年看到了一絲生機,怎么可能會放過,她發起狠來,主動沖上去揮動著酒瓶,沒有讓這些男人得逞。
身后傳來紛沓的腳步聲,時年猩紅了眼,并未察覺,等她落入到一個懷抱的時候,她的大腦里幾乎沒有清醒的意識。
可恐懼還是戰勝了一切,讓她揮動起雙手。
手腕被牢牢抓住,男人清冷的聲音從她頭疼傳來,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時年,是我。”
這個聲音……
時年半瞇著眼睛朝上看去,眸中映出君沉那張熟悉的俊臉。
她扯唇笑了一下,徹底失去了意識。
“老板。”
陳箏站在君沉身邊,看著他懷里一身血的女人,也是觸目驚心。
誰都不會想到時年會這樣狠。
“一個都別放過。”君沉冷沉沉的音中是壓抑著的怒火,“今晚的事,必須有一個結果。”
“我明白。”
陳箏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君沉抱著時年上了車,轉身看向已經被他們的人制服的混混,目光中都是冷意。
他已經許久沒有看到君沉發怒了。
吐出口中的起,他道:“把人都帶回去好好審問,一定讓他們把該吐的都吐干凈,順便,好好教訓一下。”
車外的事情,君沉已經無暇理會。
他取出車上隨時帶著的醫藥箱,簡單給時年包扎了一下大腿和手臂,眉頭卻未舒展半分。
她的身體很燙,面頰很紅,她的呼吸近乎呻吟。
君沉看一眼便知道是發生了什么。
“時年。”他喊了一聲。
“唔……”
她還能給他回應,睜開的眼中一片迷離,似乎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君……沉?”她軟軟的聲音近乎撒嬌,抱住了君沉的手臂,就將她的面頰蹭在了他的肩上,溫婉又嫵媚的笑著,“你身上好香。”
“時年,清醒一點。”君沉眸光漸黯,放在身側的手捏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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