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天,君昊然就得到老爺子那邊的話,不許他碰公司。
君昊然不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么,心中獨自氣悶,只覺得是君沉見不得他的好,才去找老爺子的。
他立刻趕到了醫院,想要找君沉評評理,卻被陳箏攔在了門口。
“你現在不能見他。”陳箏冷淡道,“他在休息,有什么事,和我說也一樣。”
君昊然憋著氣,咬牙道:“是不是他找了老爺子,才讓老爺子警告
我的?”
陳箏這些日子一直在和他周旋,明白他問的是什么,就淡淡道:“不是,老板最近只顧養傷,外頭的事情都交給了我,至于你的事……”
他眸色極快的閃過一抹譏諷和不屑:“你真的應該自己去查查。”
“什么意思?”君昊然瞇了瞇眼。
“你的情人,去找過時沐。”陳箏提醒他,“并向時沐宣誓主權,讓時沐放棄你。”
“所以?”君昊然皺皺眉,“這和公司的事情有什么關系?”
陳箏深深的看著他,他覺得自己說的很明白了。
幾不可聞的嘆了氣,他還是解釋了一下:“你的情人告訴時沐,你是因為有了新的籌碼,才打算脫離時家,順便拋棄時沐,因此才讓時沐對這件事下手。”
“你說這是沐沐做的?”
君昊然的聲音拔高,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沐沐沒有這樣深的算計,她不會是這樣的人。”
陳箏聳了一下肩,“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我已經將真相告訴你,請回吧,老板不能受到打擾。”
君悍然眸光晦澀不明的閃爍片刻,捏了捏拳,大步離開了。
這件事里,陳箏最多不過是給了舞女錢,讓對方演一場戲罷了,就算君昊然查,也查不到什么。
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不屑,陳箏就拉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他走了?”
君沉正削著蘋果,骨節分明的手有力的握著刀,削出來的蘋果卻坑坑洼洼,十分不美觀。
“他應該不相信吧。”
時年吃著果盤里已經切出來的蘋果,彎了一下眼睛笑起來,“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去找時沐對峙,看不到這場戲,可惜。”
陳箏扯唇淺淺的笑了一下,走過來拿起蘋果,迅速削了一個,整齊又好看,和君沉手上那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君沉眸子輕輕一瞇,不動聲色的放下了手里的刀,和削了一半的蘋果。
“陳箏,你現在很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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