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給張澤松綁,時年一邊道:“她應該很快就上來了,陳箏也應該馬上來,我們需要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往樓上走。”張澤果斷道,“這一層沒什么能躲的地方,上面或許有,那丫頭手里有電擊槍,還有匕首,還會空手道,我和她硬剛不過。”
畢竟他只是個普通的文秘,并沒有特意學過打架。
時年已經給他解開了繩子,“背上李執予,我們要快一點。”
張澤“嗯”了一聲,就將李執予背在身上,他胳膊被劃了一道,扶人有些吃力,還是在時年的幫助下才將人給背起。
他們趕在喬欣蘭回來前上了樓。
這棟爛尾樓總共也就才七層,他們沒有選擇最頂層,那是最容易找的地方,最后選在了第五樓藏身。
本是想著把李執予喊起來,他們說不定能制服喬欣蘭的,可這家伙睡得太沉,時年和張澤也沒辦法。
“死丫頭……”張澤咬了牙嘀咕了一句,就靠在墻壁上深深喘著粗氣。
他像是忽然想到
了什么,偏過頭看向時年:“我好像聽到了車聲?我進來前,外面應該只停著我的車吧?”
時年誠實的點頭:“抱歉,情況緊急,我怕你出事,相比于性命,只是一輛車,你應該不至于舍不得吧?”
“……那是我新入手的,花了很多錢。”
“那真是可惜。”時年遺憾的搖搖頭,“或許你可以向陳箏申請一下,看看能不能報銷。”
怎么可能會給報銷,他們兩個是偷偷跑出來的,最后能不被扣獎金就不錯了。
心里默默吐槽著,雖然心疼他的車子,可眼下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樓梯口已經響起了匆忙的腳步聲,應該是喬欣蘭發現自己被騙了。
“這里有沒有直通外面或者一樓的出口?或許我們還可以開車跑。”時年說。
張澤譏諷道:“那你不如跳下去看看,如果你還有命在或者腿還好,我也帶著李執予跳,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跑了。”
時年聳聳肩。
她的手機在這個時候收到了短信,本以為是陳箏的,卻沒想到是君沉的,詢問她在哪里。
張澤瞥了一眼,就默默移開了視線。
時年想著現在除了躲也沒什么事,就將這里的情況詳細的告訴了他,而后讓他和陳箏趕緊過來救人。
“老板來這里還有一段時間,陳秘書也應該在路上,那個丫頭雖然不太聰明,可找到這里也只是時間問題,這棟樓設計的并不難。”
張澤目光不住轉著,視線最后落在了張澤的身上,“想來想去,最靠譜的辦法,還是把這小子搞醒,你手里有沒有匕首?沒有的話,尖一點的東西?”
“你干什么?”時年警惕的看向他,“你不需要這樣吧?太狠了。”
“那個丫頭沒什么法律意識,什么都做得出來,他雖然是疼一下,可如果醒來,我們就可以把那丫頭給制住。”
張澤朝她伸手:“帶著東西就拿出來。”
時年:“……”
她慢騰騰的從耳朵上將耳環取了下來給張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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