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姿態似乎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君弦思,他不介意繼續看戲。
君弦思一陣火大,可他沒有辦法,現在不是和君沉置氣的時候。
他剛想張口說什么,就聽身后傳來了一道幽幽的聲音:“大哥,這件事對我來說,不算是污蔑,我是受害人吧。”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來,所有人都看向了通道那邊,就見臉上掛了彩的君昊然正倚靠在那里,目光譏諷的朝這邊看著。
君弦思醋了蹙眉,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這個家伙是怎么掙脫的?
還沒想明白,就見他的身后又走出一個人影,是穿著一身已經染上了臟灰的婚紗的時沐。
她慘白
著,捂著小腹,顫巍巍的站在那里,手腕上一片青紫,看起來是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她的目光怨毒的在君弦思和程晗臉上掃過,唇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程晗,原來你一直喜歡的是昊然,而不是君沉啊?我就說你最近怎么總是給我找氣受,原來是這個樣子,你如果早點告訴我,我絕對不會跟你搶,何必來這一出,要派人來把我抓起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程晗冷聲呵斥,“就君昊然這種人,你覺得我看得上?”
“那你把我打暈扔在倉庫里是什么意思?”時沐柔柔弱弱的笑著,慢慢的踱了過來,慘白的臉上掛著一抹妖冶的笑容,淬著毒意,“難不成你是故意利用君沉的好心,想要騙他上臺來,和他結婚?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他可是一個自由的人,怎么會任你擺布呢?”
程晗咬了咬嘴唇,狠狠瞪著她,“時沐,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事到如今,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看向了君弦思:“我還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認,這個孩子就是君弦思的,也是他希望我繼續嫁給君昊然,你要證據?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出示。”
君弦思臉色已經黑沉如水,他冷冰冰的目光在君沉的臉上落下一瞬,忽然冷笑起來。
真是好一出大戲,把他們幾個都算計在了里面,還真是有本事。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君沉的意思,還是時年的意思。
此時臺下角落里,時年正悠哉的喝著葡萄酒,看著臺上的這出好戲。
“老板問你要不要去他那里看戲,那里視線好。”
陳箏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順勢坐下來,和她一起喝酒。
時年瞇起眼睛笑了一下,“不用了,我現在不出現是最好的,如果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就要向我轉火了,得不到好的效果。不過陳秘書,你把這兩個人帶出來的時機,真的是剛剛好,掐的很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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