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時年當時手里的股份雖然多,可卻并不會威脅到他們,而且時年會將盈利全部轉到他們的賬戶里,他們就更沒有必要去在意什么,這么多年,竟然也習慣了。
仔細想想,其實時年已經很久沒有給她的賬戶打款了,而且她手中的股份雖然威脅不到他們,可只要去收購散戶里的股份,就有可能坐到股東的位置。
鐘素云的臉色變了:“老家伙臨死都為她考慮的這么清楚,這是要逼死我們時家嗎?”
“一定是時年當時賣可憐了。”程晗篤定的說,“我想您和父親都沒有注意到不對勁,一定是為了奶奶平視對大家都一樣好,那
為什么到了臨終,就忽然立了這樣的遺囑?除了她賣可憐撒嬌,哄老人家寫遺囑,還能是什么。”
“對,當時老人對沐沐也很好的,沐沐想要什么,她都會給買。”鐘素云跟著說,“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您別急,我想想辦法,這個股份,我們一定要拿到手。”
程晗咬了咬牙,眸光掠過了鐘素云那張蠢笨的面龐,自己想主意。
她這兩天的動靜雖然少,可她的律師聯系了奶奶的律師,因此話也傳到了時年這邊。
捏著手上的一封信,時年唇角柔柔的勾起來。
君沉走進病房時看到她這副溫柔又懷念的模樣,剛毅的臉色跟著松緩下來:“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
“是我奶奶的遺囑。”時年抬頭看了他一眼,將遺囑給了他,“我只在小時候看過一眼,當時懂得不多,所以沒看懂,不過現在,明白了奶奶的苦心。”
君沉挑挑眉,走去將剛洗的水果放下,擦了擦手,就接過那信看起來。
信上的字跡有些虛浮,像是手腕無力的人所寫,可字卻依舊很清秀,也能看得出老人家寫的很認真和用心。
上面的話很短,是關于她股份和幾處私有家宅的轉讓,明確標明了給時年,并在后補充,哪怕被查出時年不是時家的孩子,也不得奪回其手中的股份,可以說是把時家奪回時年股份的路給堵絕了。
“奶奶那個時候,一定不會知道我的身世。”時年輕聲說,“她之所以這樣寫,應該是看到了以后的我,一定會忍受不住時家的壓榨,而和時家斷絕關系,即便如此,奶奶還是站到了我這邊。”
信里還有一張紙,是寫給她的,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句話。
“如有必要,可以聯系張叔叔,他會手中的股份轉讓給你。”
時年想,只要得到了張叔叔手里的股份,她就一定可以做到時氏股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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