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款待。”
時年用餐巾擦了嘴唇,抬首對君沉展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我很久沒有吃過這樣好的晚餐。”
君沉挑了一下眉梢,“這是夸贊?還是擠兌?”
“當然是夸贊。”時年橫了他一眼,撇撇嘴,“我是認真的,雖然味道上不如家里的大廚師,不過心意在里面,家常的味道能讓我回憶起奶奶給我做菜的樣子,我覺得餓很滿足。”
“是嗎……”君沉低低呢喃了一聲,唇畔跟著揚起了笑容,“那就好,晚上想要做什么?我陪你。”
“……工作?”時年歪著頭說。
“……”君沉的笑意頓時減淡了不少,“你是認真的?”
“不然做什么?”時年攤了一下手,“確實是有工作要做,如果不做工作,我會選擇睡覺。”
“睡覺?”君沉意味深長的重復了這句話,“那我就等你完成工作。”
“……”這個男人想的東西絕對和她不一樣。
白了他一眼,時年就朝客廳走去。
身后傳來君沉慢悠悠的聲音:“露娜和你說了什么?有麻煩嗎?”
“麻煩?那倒是沒有。”時年停住腳步,摸了摸下巴,“不過我覺得她確實有些古怪,竟然跑過來勸我在媒體面前發聲,說是想讓我幫她姐姐,也算是幫自己。”
說著,她就將露娜的論告訴了君沉。
“你答應了?”
“怎么可能,這么荒唐的東西,我為什么答應,難道在你眼里我看起來就這么傻?”
“你最近難道不是變傻了?”
君沉的話讓時年瞪大了眼睛,不滿道:“我什么時候變傻了?變傻怎么在君氏做工作,怎么幫你完成項目?”
不過要說變化,也不是沒有。
她沒有一開始離開時家時候的尖銳,也沒有對誰都有的防備心,她能夠對周圍的某些人敞開些心扉,可以去相信他們,和他們做朋友,也因為和君沉在一起的關
系,她很多時候都變得更加謹慎,也變得更加收斂,不過這不代表她這個人變了,她心里所想的,和堅持的東西,到現在還是沒有改變。
聳了一下肩,時年繼續朝客廳那邊走去,無意于和君沉繼續說這個話題。
君沉似乎真的想要嘗試著像普通情侶那樣哄她,甚至在時年工作結束后提議要玩五子棋,還想著要一起做點手工。
時年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還能看到他這么有玩心的一面,因此陪著玩了幾把五子棋,才回到房間去睡覺。
一覺醒來,關于露西的輿論似乎也被壓下去了,最后出面解釋的,是伊澤利爾家自己,還有休斯在自己的博客上發表了一些東西,將不必要的傳都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