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我們在一個倉庫里找到了昏迷的她,看上去是被人下了藥弄暈了,現在還沒有醒,不過身上沒有傷,你可以來市醫院看看她。”
“我馬上過去……謝謝你。”
時年迅速掛斷了電話,來不及梳發換衣,披上了一件外套就出了房門,找到管家讓他送自己去醫院。
去的路上,時年將這件事也告訴了君沉,免得他不知情況真的來這邊,雖然君沉語調輕松,可因君弦思的事情,和inc的項目正式交給了他們,現在正是君氏忙碌的時候,這邊的事情時年能夠應對,還不需要君沉特意過來幫她。
趕到了醫院時,時年發現陸景琛也在,身上還穿著白日里的白色西裝,不過此時上面也是占滿了泥點灰塵。
察覺到她的目光,陸景琛開口解釋:“陳先生知道我也在找婉兒,所以聯系了我,我們一起去找到的婉兒。”
時年收回了目光,走到床邊看著熟睡的林婉兒,臉色很健康,看起來真的只是睡著,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她心里一直懸著的那口氣,終于松了下來。
陸景琛說:“找到她的時候,身邊還放著一封信,你看看吧,似乎是交給你的。”
時年轉過身,正看到一封端端正正放在面前的信。
上面的字跡不算陌生,可也并不熟悉,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看到過。
倒是陳箏,立刻
就看了出來:“是程晗的字。”
程晗?
時年拆信的動作略快了一些。
將里面薄薄的一張紙取出來,時年小心展平在三人面前,看起了上面的文字。
寥寥兩行的字,一個字比一個字寫的要重,看得出程晗在寫這封信時,代入了對時年怎樣的情感。
“活下來算你命大,不過不想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接下來無論我做什么,你都給我閉上嘴巴。”
“真是直白的威脅。”陸景琛似笑非笑的說了這么一句,也看不出到底是否在譏諷。
“看這意思,她難道在別的什么地方埋了炸彈?”時年端著信,眸中閃過了思索的神色。
“如果是這樣,你打算怎么做?”陸景琛問。
“看她動作再說,不過她只說讓我在她做事時閉嘴,這并不妨礙我做自己的事。”時年將信疊整齊,放進了信封當中,“交給警察吧,這算是證據了吧?證明程晗做了今天的事。”
“不能算。”陳箏平靜的說,“她在心里沒有提具體的事,對峙的時候,怎么爭辯都沒問題,不過確實可以提交警察。”
“那就交上去。”時年點點頭說,“今晚我留在病房里,明天早上我想去倉庫那邊看看,陳秘書,能不能麻煩你?”
“不如我帶你去吧?”陸景琛先插了話,“那個地方也是我先找到的。”
“你還要上班,家里應該也還沒有交代,這件事畢竟也和你沒有關系,我不想太過麻煩你。”時年半是委婉半是直接的說,“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告訴我是怎么找到那個地方的。”
陸景琛露出無奈的神色,他沒有堅持,自然的接住時年的話,說了一下自己是怎么發現的。
他發現的方法倒是并不復雜,在被時年拜托之后,他就去到處詢問當時在周圍的人,總算是問出了一點蛛絲馬跡,而后一路就這么問下去,再查著監控,就找到了地方。
可以確定的是,林婉兒確實是被程晗給帶走的,至于為什么沒有傷害林婉兒,這還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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