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天臉上陰晴不定,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時年的話。
他的助理在迅速搜索查詢了一下后,發現時年手持的股份確實達到了百分之三十之多,而且是今早剛剛交易完成的數額,在此之前,她手上的股份始終是百分之七,雖然也很多,可卻無法達到參加會議的要求。
他將這個數據給時天看了以后,時天臉上的神色更加難堪。
這次的會議是為什么而開,大家心知肚明,可現在他們時氏的對手竟然坐到了會議席上,這讓他們還怎么開會?
其他股東這會兒也已經查詢清楚,知道時年所非虛,她手持的股份,目前是除時天以外最多的,如果她能說服在場的哪個人得到股份,那將會和時天所有的持平。
意識到這一點,其他幾人都不說話了。
“還不開會嗎?”
時年慢悠悠的開口,敲了敲桌面,“不過在此之前,我必須要好好批評一下時氏的待客之道,我在這里坐了這么久了,怎么都沒人給我上一杯茶?”
其他人桌上都擺著文件和茶水,甚至還有點心,只有時年桌上一片空空,什么都沒有。
時天簡直要氣死,還給她茶水?沒把她趕出去就不錯了。
不過現在這個狀況,他確實沒有理由將人趕走。
不甘不愿的暗示了一眼助理,后者立刻出去給時年準備了茶水點心,給了她和其他股東一樣的待遇,至于文件,卻沒有給她額外準備。
時年也不在意,喝著茶吃著點心,像是在開茶話會,并再次催促:“我的身份沒有問題了吧?那就開會吧。”
時天深吸一口氣,將怒火暫時壓了下去,生硬的吐出了一句“開會”。
他并沒有再去糾結時年手里那百分之七的股份,就如她所說的,就算那百分之七回來了,時年依舊是股東,有什么意義?
本來會議的重點應該是怎么應
對君氏的打壓,可因時年在場,時天繞來繞去一直在說最近的項目和公司未來發展情況,半點都不肯談君氏的事情。幾個股東開始沒了耐心,一個個聽的也是心不在焉。
倒是時年,依舊認真聽著,還時不時在自己帶來的本子上記著什么,作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到最后說的實在沒有東西了,時天才含含糊糊的說起了君氏的事情:“最近時氏面臨一些困難,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明白是什么,也知道是什么原因……”
說著,他的目光就不住朝時年那邊掃去,好像這一切都是時年造成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