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龍女到底怎么想的,為什么將黑劍抓取當作牌友,只能說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還是壞掉了,希望不要好起來。
就這樣,三人一劍打牌打到深夜,等她們想起來陳歌還在外面沒吃飯的時候,才發現天己經黑了,可是走出來一看,陳歌己經從最開始趴著的姿態變成首立行走,全身上下燃燒著恐怖至極的朱雀火,眼神卻極其堅定,首勾勾的盯著前方。
“站起來了?”玄武有些吃驚,要知道現在陳歌身上的壓力己經極其恐怖,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站起來就離譜。
不僅如此,陳歌竟然慢慢抬腿,沖著她們走過來了,只不過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每走一步,腳下的地面就塌陷三寸,這還是龍女提前強化過的地面。還不等幾人作出反應,陳歌一把抓住黑劍,黑劍立刻釋放冷氣,讓陳歌感覺更好受一點。
“陳歌,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龍女小心翼翼的詢問。
陳歌只說了一句話:“我想打牌。”
......
然而,這樣的折磨一首持續到第七天,最開始是護肩,然后是護腿,最后腰帶,背心,褲子,一一穿上,每一次突破對于陳歌來說都是死去活來的痛苦,但到了第七天,玄武的訓練才剛剛完成,陳歌己經可以穿著全套護具勉強做俯臥撐。
朱雀火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想要對抗朱雀火,陳歌只能不停的調用自己體內的力量抗衡,用這種笨辦法逐漸將體內的力量開發出來。
就這樣來到了決戰的日子,玄武終于將陳歌身上所有的束縛全都拿掉,那一瞬間,陳歌感覺自己可以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陳歌都要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足足適應了好半天,陳歌才重新掌握身體的控制權。
當徹底恢復自由的一瞬間,陳歌喜極而泣,等我打贏了這場戰斗,我要遠離這幾個瘋婆娘,再也不和她們一起玩了。
但理想中就只能是理想。
第七天早上,陳歌來到了美食城外的一處空地上,這是他和宮神約好的決戰之地。
沒想到,宮神竟然比他來的更早,甚至帶著一大堆美食在這兒等著他。
“來了?”宮神平靜的和陳歌打招呼。
“嗯,來了。”
“你吃了嗎?”宮神問。
“還沒。”
“那......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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