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河哪肯輕易罷休,他雙眼緊緊盯著肖彌,仿佛是要把他看穿一般,又接連拋出幾個尖銳的質問:
“那我兒為何會在秘境身亡?有人說看到你與他起過爭執,這又作何解釋?”
“呵呵,他在秘境中身亡關我屁事,你兒子天天欺負別人,和人起爭執不是正常嘛?你說我殺了你兒子,那你拿出證據來。”
肖彌面對張二河的連連逼問,他也同樣怒從中來。
“這里是圣地,難道因為我是廢品峰的人,就這樣被他人欺辱?”
此時肖彌又看向那18峰峰主們。
“哼,我們的決定不用你來指點,你要是真殺死了他兒子,勸你乘早說出來。”此時一名大胡子冷哼一聲,此為飛劍峰峰主。
見肖彌一直矢口否認,張二河怒極反笑,
“好一張伶牙俐嘴!我倒是小瞧你了。”
說完,他周身氣息陡然一變,金丹巔峰的恐怖靈壓如排山倒海般朝著肖彌碾壓而去。
這股威壓仿若實質,試圖將肖彌狠狠摁在地上,逼他下跪。
在這種強大的威壓之下,肖彌只感覺仿佛有千萬斤重的巨石壓在身上,呼吸變得非常困難,每一寸肌膚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此時他梗著脖子,大聲罵道:
“你那張剛總是仗勢欺人,在秘境里為非作歹,被人砍死也是活該,死有余辜!”
張二河聽聞此,眼中殺意更盛,說道:
“你小子果然已經到了筑基期,如果只是練氣期,根本撐不過一秒。”
其余峰主紛紛交頭接耳,“外門弟子竟然還有筑基期的?”
“沒準是最近突破的。”
在觀玄圣地,只要達到筑基期都可以立即升入另一峰。
張二河冷笑,手上的威壓再次加重幾分,勢必要其跪下。
那股壓力讓肖彌雙腿忍不住打顫,膝蓋幾乎要貼到地面。
然而,肖彌依舊強撐著,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個老匹夫,就會以大欺小,如此行徑,以后你也會被人砍死!莫欺少年窮!而且我告訴你,以后砍死你的人也會是我!”
張二河被肖彌這般強硬的態度徹底激怒,此子斷不可留。
他再次加大壓迫之力,勢必要將肖彌壓得跪地求饒。
這時的肖彌,渾身青筋暴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他感覺自己的骨骼都在這股壓力下發出“咯咯”的聲響。
此時此刻,肖彌目光還不忘掃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十八峰峰主們,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艱難地說道:
“看看你們,堂堂18峰峰主,面對這等以大欺小的行徑,竟然大氣都不敢喘。怎么,以后是想著去大夏國當官,仰仗這老匹夫的鼻息過日子嗎?”
說罷,他再次咬牙堅持,身子雖搖搖欲墜,豆大的汗直直的掉了下來。
“你這黃口小兒,休得胡亂語,我告訴你,我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此時一名火紅頭發的老頭怒目而視,此為玄火峰峰主。
就在肖彌在張二河的威壓下苦苦支撐,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威壓瞬間消失不見。
他身形挺拔,掃視一圈后,徑直走到張二河與肖彌之間,毫不畏懼地直視張二河,而后轉頭對著其他峰主嘲諷道:
“這么多人,眼睜睜看著一個金丹巔峰的修士欺負一個晚輩,竟然屁都不敢放,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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